隨後他又一次開始回歸棋盤。好像那一句棋,十分精彩,一般。
在玩家的別墅裏,王老將軍手裏正拿著一根常常的荊條,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對著王新軍說道:“你給我跪下!”
王新軍不敢忤逆王老將軍的話,十分乖巧的跪了下來,不過她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讓人無法看清他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看到我心就有這樣的表現,王老將軍十分生氣,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什麼樣的錯事,鍾銘是你可以得罪的人麼?我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吧,哪怕是我和周明相處都要小心的來,你是不是覺得比我還要厲害,翅膀長硬了,不知道天有多高的是不是?。” 王新軍感覺自己的內心十分淩亂,劈頭蓋臉的就被罵了這麼一頓。自己的爺爺,那可是建國時期的大將,自己自然是比不上他的,如果事實真的是爺爺說的,那一般那麼自己剛剛做的那些事情豈不是………
終於想到這裏,王新軍臉上露出了驚歎的表情,而這樣的表情,清清楚楚的被王老將軍看到了,可是他什麼也不能說,隻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很快張嘉和鍾銘就回到了辦公室裏,當他們把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張嘉讓鍾銘坐在了沙發上了,用半調侃的語氣說道:“那王新軍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在這個城市裏麵肆無忌憚,做事情完全不考慮後果。不管是百姓還是他的下屬在他的手裏頭都苦不堪言,可是這些人因為礙著王老將軍的麵子,平日裏,有苦說不出,經過你這件事情,他一定會認栽的。” 鍾銘聽了他的這一句話沒有做出什麼表示,隻是微微慫了一下肩膀說道:“其實完全不能怪我,是他先來招惹我的。鍾銘之前已經提醒過他了可是他還要一意孤行,我也沒有辦法。” 張嘉聽了這樣的話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的神情,淡然的笑了兩聲說道:“鍾老弟,你幫著國家這麼大的一個忙。國家肯定不會就這樣拋棄你的,一會兒我就去看一下他們對這件事情的態度怎麼樣?”
張嘉的話說了一半,忽然間,他們剛剛閉上的門,就傳來了一陣響聲,張嘉看了一眼門口開口說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之後走進來一個熟麵孔,他就是李老將軍的秘書,秘書走進來之後,先對兩個人問好,隨後才說道:“兩位長官,你們好!這一次的試過。李老將軍特地派我去問國務院有什麼樣的指示,他們說必將嚴懲。”
張嘉聽了這一句話,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辛苦你走這一趟呢,你回去幫我謝一下李老將軍剛剛我才和鍾銘兄弟說一會兒去問一下上頭的意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要不然和我們一起去吃個午飯吧。”
“長官謝謝你,我剛剛在來的路上,已經順便解決了,不需要。”說完這一句話後,秘書就離開了。
沒說離開之後,辦公室裏麵誰都沒有率先打破沉默,很明顯他們的心裏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過了幾分鍾之後,張嘉拿出一個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幾下,很快就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說道:“鍾老弟,你看我這一想事情就容易把周圍的事情忘記了,竟然把你曬在這裏這麼久,要不然你先去逛一下吧。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處理,至於這次的事情怎麼善後,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鍾銘聽了他的這一句話點了點頭。原本鍾銘就覺得自己不太擅長處理有關政治上的事情,既然張將軍願意幫自己處理這件事情,他更是求之不得:“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全憑老哥處理了。”
原本他都已經打算走了,忽然間鍾銘好像想起一件事什麼事情一般,又折返回來問道:“張老哥,對了,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一下你,之前我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碰到了軒轅世家的人,他和我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讓我感覺一頭霧水,所以我來問一下,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說我有什麼樣的資格去參加一場爭奪戰。還有說我是代表司家出戰的,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麼大的事情,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張嘉聽了鍾銘的問話,表現的非常詫異:“真的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在我們這個圈子裏已經不算是什麼秘密了。其實也不過就是在咱們的領土內有一片水域,這個水域十分特殊,每隔十多年才會進行開放一次,有這樣的法律要求,那就證明那裏有不一樣的秘密,每一次開放的時間都是六個月。在這六個月裏,如果覺得自己的實力夠了就可以到那裏進行一番爭奪,既然有這麼多,那就肯定會有死傷,所以每一次進去的人總是會比出來的人多,而且那些有幸處在的人,都會十分默契的將裏麵發生的事情爛在肚子裏,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都不會再次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