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月和秦劍丹一起吃過有點尷尬的早飯之後,準時開車去警務廳上班,沒有同意秦劍丹進行護送。
到了單人辦公室,坐在電腦前準備開工,珍妮和瓦蕾在玻璃門外麵悉悉索索說了什麼,然後瓦蕾大咧咧地推門進來了:
「慕月你還好吧?上班路上有沒有遇到丁家的報複,有沒有遇上危險?」
慕月啟動電腦,等待著有點漫長的係統自檢,她身上的城警製服讓她恢複了警長的氣質:
「有千星婆婆和警務總長派來的其他人保護,我沒有事。丁家現在陷入了權力鬥爭,應該暫時沒時間報複我們。」
丁巨樓腦出血半身癱瘓後,他的幾個兄弟都希望丁巨樓把家主位置讓出來,但是究竟由誰來繼任家主,仍然在激烈地討論中。
瓦蕾狗狗祟祟地背靠牆壁,仿佛在躲避什麼東西一樣繞行到慕月的座位後麵,探出鼻子到閨蜜的衣領處,猛吸了一口氣!
「你和秦劍丹做了吧?」
慕月看著亮起的電腦屏幕,微微皺眉。她今天早上洗澡時,明明用了兩次洗發水,抹了兩遍沐浴露,希望盡量遮蓋掉福瑞人能夠分辨的氣味,結果仍然沒有逃過瓦蕾的鼻子。
「做了又怎樣?他向我求婚,我答應了。我們做的事情完全符合環石城法律。」
黑長直警長搬出法律來遮蓋自己的難堪。
黑皮犬耳娘搔了搔腦後的白毛:
「我猜你們也會做……秦劍丹給你買了什麼樣的訂婚戒指?你為什麼沒戴在手上?」
慕月放在辦公桌上的左手纖細優雅,但無名指上並沒有散發七彩光芒的輝鑽戒指。
「我有工作。那種胡亂發光的戒指會分散我的注意力,還會讓所有人問個不停。瓦蕾你沒有工作嗎?」
被上司質問為什麼要偷懶,瓦蕾卻毫無悔意地從後麵扒住辦公椅的靠背,把好奇的臉孔湊得更近:
「秦劍丹表現得怎麼樣?慕月你舒服嗎?」
「我又不是為了舒服才做的!」紅暈究竟是爬上了慕月的脖頸和耳朵,持續向臉龐侵襲:
「我隻是覺得他在《超人擂台》差點死了,所以……盡一點未婚妻的義務而已!一點都不舒服,隻有你才會喜歡那種事情吧!」
慕月注重感情交流大過肉體交流,如果讓她選的話,被愛人摟在懷裏看夕陽更符合她的審美。
當然,秦劍丹昨晚的擁抱也相當溫柔,充分尊重了慕月的感受。後來秦劍丹想要「洗雪前恥」,慕月說自己的身體需要恢複,秦劍丹表現出了巨大的克製,停止了毛手毛腳。
瓦蕾的眉毛飆得老高:
「一點都不舒服?是不是秦劍丹的方法不對?他和你做了幾次,堅持了多長時間?」
慕月本來不想談,但是見辦公室的玻璃門已經關好,外麵也沒有人走動,她放低聲音說:
「隻做了一次,時間有……2分鍾吧。」
「2、2分鍾?哈哈哈哈哈!」瓦蕾笑得犬牙都要磕在座椅靠背上了,「秦劍丹從小練武,壯得一批,竟然是這種腎虛快槍手嗎!」
慕月瞪了閨蜜一眼:
「不準說他腎虛!仔細想想可能是我的錯,他在《超人擂台》上受了傷,本來沒想留在我的臥室裏過夜,是我太注重儀式感才會把他留下。應該給他時間養傷才對。」
瓦蕾悠閑地搖著咖啡白的哈士奇尾巴,對慕月露出了揶揄的笑容:
「剛剛答應求婚就變成護夫狂魔了嗎?還幫秦劍丹找借口……夜龍會少主隻有2分鍾,這種八卦傳出去的話,吃瓜群眾可不會在乎他到底有沒有帶傷上陣的。」
瓦蕾說「帶傷上陣」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在警長的逼視下才沒有說出「帶傷上你」這樣的話。
「你不要去亂傳謠言,劍丹的時間長短也對我沒什麼影響。」慕月在鍵盤上熟練輸入警務係統的訪問密碼:
「我對這種事沒什麼愛好,頂多是劍丹想做的時候我配合一下。不如說時間越短越好,否則會耽誤我的工作。」
狗耳娘對慕月的話不能苟同:
「從沒聽說喜歡短的……秦劍丹還留在你家嗎?你們倆今晚要不要再找找狀態?」喵喵尒説
慕月開始瀏覽數據庫裏積攢的桉件:
「劍丹需要處理夜龍會的事情,我讓他回外城了。就算他沒走我也不打算做,我覺得一周一次就挺多了。」
「哈?你是不是對男人有點誤會?這種頻率絕對會欲求不滿的!」瓦蕾好心地大力拍擊胸脯:
「不如今晚我陪你,幫你好好適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