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謙知道他會這樣說,但是在這個時候他還是很平靜的開口。
“你會說如此的話,隻是因為你還沒找到真正能克製你的人,可是我卻知道,能夠克製你的就是你的父母。”
這樣的話頓時就讓原本自以為是的梁安有些發抖,他看著眼前這個人的時候也是多了幾分怨恨的氣息。
難道自己的父母真的被這個家夥給請過來了?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自己可就麻煩大了。
這麼想著,他的眼神也是變得深沉了許多,一邊握住了拳頭,再一次把目光掃過去,咬牙切齒的對著於謙警告。
“於謙,不要把我們的事情扯到了我父母的頭上,他們都已經跟我斷絕關係了,我不想你把這些事情都轉到他們頭上去。”
於謙看到他果然是對著父母有著一般的感情,就再一次眯起眼睛對著梁安開口。
“其實你也明白,你對於你父母還是有著牽扯,但是你卻為了自己的一些私心,想怎樣讓他們後悔一輩子,如果你死了,他們也必然是活不下去的。”
“你們住口。”
梁安再一次的咬牙切齒,他整個人的目光變得深沉了很多,一邊在發抖。
“你們不必再說這些話了,我心裏明白,你們就是在嫉妒,在想著一些事情,你們占據了優勢,所以才會在這邊耀武揚威對嗎?”
“錯了。”
於謙對著他淡然一笑,“要是你現在擁有了絕對的壓倒性的優勢,你有那麼多的人為你獻出性命,而我們雖然有人,但是目前為止還調動不過來,在這樣的時間裏,你完全可以來解決掉了,這些,我們又能做什麼呢?”
於謙這麼說,頓時也是讓剛才還有一些惱火的梁安感覺到一分得意。
好不容易才能把事情安排的這麼周到,他也不想把事情就此作罷,所以,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他也是眯起眼睛開口。
“我不想跟你們說那麼多,總之,你們要是能夠明白我心中的苦楚,那是最好,若是不明白,也請你們閃開,不要在此處打擾我,我終究還是要做一些決斷的。”
“請恕我們難以從命。”
於謙和藺司同時站了出來,對著他開口,“如果你要殺了秦斯承的話,你也要殺了我們,因為我們是一體的。”
“為什麼?”
梁安有一些嗤笑,他的目光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一個人在一塊,我還能相信是愛,但是,你們這些男人又為什麼要幫助秦斯承?難道你們認為秦斯承比我厲害嗎?”
這些話也真的是讓人覺得有一些懊惱,於謙對著他開口,眼神卻是很堅定的。
“恕我直言,或許你認為,沒有人比你更厲害,但是,我卻認為,這種生活,還是需要一定的技巧的,在這種技巧之下,你選擇的隻是要戰勝別人,但是我們卻選擇了跟別人共同存在,這樣當然你就會看不懂我們的一些舉動。”
果然是這樣。
梁安在聽到了這些言辭以後,他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看著梁安身體往後退,卻是不肯放開身上的炸藥包的時候,於謙又一次的嗬斥著。
“難道你到現在還不能明白自己的生死已經是牽扯到太多的人了嗎?你還想著要讓多少人陪葬?”
梁安把頭轉過去一邊癡笑,他的目光裏也是帶著幾分的陰險。
“我的確是想要讓人陪葬,不過這個陪葬可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說著,他一邊又讓人放下了所有的鐵柵欄,把所有人都擋在了他設計的一個鐵籠之中。
看著這個無法打開的鐵籠,於謙和藺司真的是覺得有些瘋狂,他們雖然也有很多懲罰人的手段,但是卻從來沒有這般的極端。
梁安現在之所以可以做這樣的事情,那是因為他已經破釜沉舟了。
為了能夠壓製這個人的一些瘋狂手段,於謙還是不由得把話語放得輕鬆了一些。
“你不要這麼的發脾氣,這脾氣越大,很多事情,就會變得越麻煩。”
“那關我什麼事情?”
梁安變得有些喪心病狂,直接用手觸動著打火機。
秦斯承覺得很是恐懼。
他自己不怕死,可是溫暖,還有著自己的孩子,難道要讓孩子和溫暖同時死嗎?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所以在這一刻他挺身站了出來。
“你做什麼?”
梁安看著秦斯承朝著自己靠近,頓時有些緊張。
“你不要給我再過來了,你知道的我不是跟你在鬧著玩,如果你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我就會殺了你。”
“那又怎麼樣?”
秦斯承冷冷的看著他,一邊握住拳頭整個人,沒有任何的讓步。
“梁安,我心裏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可是大概你不明白,這世界上還有比爭鬥更加重要的東西,那就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