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唐夢筱,她要跟著葉辜他們,一同尋找薄瑾川的消息,她要擁有第一手的消息。

Angel聽到不用離開寧城,總算安分了,沒再吵什麼。

……

薄瑾川再度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旁竟然睡著一個男人,定睛一看才發現是薄柯。

“你怎麼在這睡著?”他渾身都是血,這個家夥竟然不覺得髒。

薄柯揉了揉眼睛,動作像極了返璞歸真的少年,但他已經老了,與少年這個詞毫無關係了。

“這是我的地方,我想要怎麼睡都可以!”

薄瑾川聽罷,便懶得理會了,反正這個侄子的腦回路他猜不透。

“你知道嗎?”薄柯坐起身,撐著下巴看著薄瑾川,繼續說:“我今天拍的視頻,唐夢筱他們已經看過了,都看過了,都知道你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

薄瑾川隻眼角有些動靜,其餘的看不出什麼來。

“你不心疼?你的女人說不定邊看邊哭,就為了你這個破傷口。”

薄柯沒有再碰薄瑾川的傷口,因為薄瑾川現在已經極度不好了,若是再傷,發燒了就成了重症,他可沒醫生給薄瑾川醫治。

薄瑾川不說話,他麵對著薄柯的時候,都是不說話的。

大概這就是這樣的不屑一顧,才會總是激怒薄柯,然後受更多的傷。

薄柯是容易發怒的豹子,隻要稍微不順他的意,他就自顧自地生氣。

而薄瑾川,就是他生氣的犧牲品。

“我都玩膩你了,天天不說話隻會讓我生氣,一點用都沒有。”

薄瑾川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終於理會了薄柯,“別動其他人。”

“你的女人,我的前妻,怎麼能是其他人呢?”

薄柯看到薄瑾川發怒時,青筋暴起,特別性感,竟然伸手碰了一下。

“你在做什麼?”薄瑾川隻抬眸,疑惑道。

薄柯靠在薄瑾川的身上,他的香水味讓薄瑾川很不適應。

“你知道我是gay,而且是上麵那一個。”

薄瑾川的確知道,畢竟五年前,薄柯可是包養了一個男小情人的。

薄柯站起身,讓薄瑾川看看他,“你有沒有覺得我有什麼變化,就氣質上,其實的暫且不談。”

薄瑾川懶得看,就被薄柯掐住了喉嚨,狠厲地盯著薄瑾川,說:“給我看!”

“有什麼好看的?薄柯,你有的,我都有。”

薄柯放開了手,然後放聲大笑,說:“對啊,明明大家都是男人,都是一樣的生理構造,那些人卻跟餓狼撲食一樣,將我撕碎!”

薄瑾川瞬間瞪大了眼睛,縱然他再冷靜自持,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顧不上維持自己最佳的神態。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吧,小叔?”薄柯苦笑。

“監獄裏的都是餓狼,我打不過他們,最終隻能淪落到被人睡的地步。我那個地方,都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睡過了,真惡心啊!”

薄柯骨子裏還是有大男子主義的,所以希望這種事情由他主導。

可到最後,別說主導權,他守著的地方被人攻破,成了整個監獄裏的笑話。

薄柯在監獄裏的日子很慘,沒有自由時間,除了勞作就是被做,無時無刻,整整五年。

所以,他身體有多痛,就有多恨讓他進了那個如地獄一般監獄的薄瑾川。

薄柯覺得自己這一生真可憐,明明有最好的血統,結果被一個私生子攪和了屬於他的所有。

不忿想要報複,結果人家神通廣大,直接讓他敗得一塌塗地,回不了本,連父母都不會再支持他了。

隻要一想到自己出賣色相,換來了現在稍稍可以過得去的生活,薄柯就恨不得讓薄瑾川一家陪葬!

薄瑾川看著薄柯發瘋,一直在踢桌子,扔椅子,反正砸不到他身上,他不會管。

薄柯發瘋了許久,他沒了力氣,才躺在地上喃喃自語,薄瑾川不知道他說些什麼。

“小叔,你就好好在這裏待著吧,我去給你找個伴好不好?”

這時的薄柯,看起來好乖,但薄瑾川卻擔心唐夢筱的安危了。

“我把唐夢筱帶過來,這樣你們死都能死在同一個地方了,或許還是同時間死掉的。”

“不可以!”薄瑾川紅著眼,吼了一聲薄柯,結果薄柯摸了摸耳朵,就是不理會薄瑾川。

“也可以把你的女兒也帶過來,一家人整整齊齊的,才叫團聚。”

薄柯就喜歡看著薄瑾川冰冷的模樣因此改變,憤怒多一點才能夠讓他更加開心。

“你等著,我這就把他們帶回來!”薄柯邪魅一笑,後退著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