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我結婚了,他是我老公(1 / 3)

夏晴天看著不懷好意的某人,眯著眼睛問,“你該不會憋著什麼壞心思吧。”

“我就是有什麼壞心思那又怎麼樣?難不成我就聽他說一句對不起就放過他,笑話!如果他的麵子比顧家和寰宇的利益還重要,那你告訴蘇清雅,這個當麵道歉根本沒有必要。”葉以深的表情很是囂張,夏晴天望著他,覺得剛才那個深情又有些傷感的葉以深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眼前這個葉以深才是他的本尊。

“好吧,那我和蘇清雅說說,”夏晴天又有些擔心的問,“你想把顧淮怎麼樣?”

葉以深不滿的捏了下她的臉蛋,“不要那麼關心別的男人,否則我下手會更狠。”

夏晴天很識相的閉嘴。

正事談完,葉以深攔住她的腰,將她拉近,柔聲問,“我都退了這麼多步,不生氣了?”

夏晴天朝他翻了個白眼。

葉以深湊近親了親她的唇,“剛才都沒有吃飯,餓不餓?”

“氣都氣飽了,哪有地方吃飯?”夏晴天恨恨的說。

葉以深勾唇淺笑,捉住她的唇將她深深的吻了一通,直吻得夏晴天雙腿發軟地癱倒在他懷中,他才微喘著氣說,“我也沒有吃飽,你做那道糖醋魚我還一口都沒有吃呢,我們再去吃點?”

“都涼了。”夏晴天聲音柔媚,像是能掐出水來。

“沒關係,讓廚房熱一熱,”葉以深摟著她的腰將她往廚房帶。

“我不想吃。”夏晴天心裏還有疙瘩。

葉以深在她低頭咬耳朵,“必須吃,不吃晚上哪裏有精神?”

“你這腦袋能不能想點別的?整天就裝著這點事。”夏晴天很是氣憤的說。

“食色性也,這是最正常的事情,再說,我一看到你腦海中就全是你,恨不得每時每刻把你剝光了壓在身下”

“流氓!閉嘴!”夏晴天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這個男人怎麼說話口無遮攔的。

男人隔著她的小手哈哈大笑,夏晴天局促的渾身發燙。

遠處,白依靈手中的花朵被蹂成碎片,鮮豔的花汁從白嫩的手指間一滴滴掉落。她剛才明顯聽到了兩人的爭吵聲,心裏還暗暗歡喜,怎麼轉眼間,這兩人又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了。

趁著葉以深洗澡,夏晴天把這個最新告訴了蘇清雅,還特意提醒她,“葉以深可不是什麼好人,搞不好到時候要怎麼對付顧淮呢,你要讓他有心理準備。”

“嗯,我會如實轉告的,晴天,謝謝你。”

“不客氣,那我掛了。”

掛了電話,夏晴天一轉身,便看到隻圍了一條浴巾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幽深的眸子中閃爍著光芒。

“你說誰不是好人?”葉以深嘴角噙笑問。

夏晴天頗感尷尬,背後說人壞話竟然還被抓住,所幸也不遮著藏著,嘟著嘴反問,“你覺得你是好人?”

葉以深果然斜眼想了想,點點頭慢慢的向她靠近,“你說的對,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

夏晴天一看情勢不對,瞅著個空隙就要跑,卻被葉以深一手撈在懷中,咬著她的耳朵說,“我是壞人,正好幹壞事。”

夏晴天的臉都要熟透了,她用手指戳著男人裸露的肌肉,上麵還有剛洗完澡沒有擦幹的水珠,“起開,我要去洗澡。”

“我陪你一起。”他的舌在她的耳廓上打轉。

“你不是剛洗完了嗎?”夏晴天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啞。

葉以深一用力,將她穩穩的抗在肩上,然後往浴室走,“我幫你洗。”

夏晴天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自己腦袋上衝,暈暈乎乎的,眼前還是男人圍著浴巾的腰,沒有絲毫贅肉,線條漂亮的可以去當健身教練。

“不要,你放開我!”夏晴天大喊。

葉以深象征性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的很是陰險,“你不是說我是壞人嗎,小爺我今天就徹底做一次壞人。”

此刻,夏晴天真覺得自己挖了個坑,還把自己給埋了。

這一晚,葉以深用實際行動踐行著自己是壞人這句話,任是夏晴天再怎麼哭著求饒,全當沒有聽見,隻管用力的折磨她,直到她顫栗著暈過去。

葉以深想,這晚應該會深深的留在她的記憶裏了,還敢說他是壞人?

夏晴天這晚睡的極好,連夢都沒有做,以至於她醒來時,看著窗外陰沉沉的天色,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這是睡了多久了啊,夏晴天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她隻覺的全身骨頭被打斷然後又重新接上,想動一動都酸痛的想要罵娘。

回想起昨晚瘋狂又激烈的一幕幕,夏晴天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葉以深那個禽獸,他就不怕縱欲過度英年早逝嗎?

突然,陽台上傳來手機鈴聲,接著響起葉以深熟悉的聲音,“喂?嗯,我知道了發到我郵箱”

夏晴天很是意外,他居然還沒有去上班?

嗓子有些癢,夏晴天幹咳起來,葉以深扭頭過來看了眼,很快掛了電話,大步走了進來,他穿的還是睡衣,露出的衣襟裏有不少微紅的手指印。

夏晴天臉熱的轉過頭去。

葉以深倒了杯溫水,扶著她的背讓她靠在自己胸前,水杯送到嘴邊笑道,“喝吧。”

夏晴天扒著水杯喝了整整一大杯水,緩過氣才有氣無力的問,“什麼時侯了?”

“下午三四點了吧。”葉以深的語氣很隨意。

夏晴天一驚,想要掙紮的坐起來,奈何身上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什麼?三四點?我又曠課了?”

“別擔心,我打電話給你們老師請假了。”

“哦,”夏晴天一顆心還沒有放下,又立刻提了起來,抓著他睡衣的領口不敢置信的問,“你剛才說你給誰打電話了?”

“你們老師。”葉以深很淡定的說,眼中卻帶著狡黠。

夏晴天咽了口唾液,話都說不清楚了,“你你是怎麼說的。”

葉以深似乎回憶了一下,說,“我就說你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去上課了。”

“老師有沒有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