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若琳關於床上血漬的高淡闊論,使得未受過房事教育的原玉瑩,小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蕃茄,秋荷也好不到哪兒去,兩人又羞又不可思議的看著歐若琳,她為何就能不羞不臊,說得理所當然、風輕雲淡。
看著對麵別扭的兩人,歐若琳撲哧一笑,“有什麼好羞的,歡男女愛本就是人之常情,更是人類繁衍生息至關重要的一環。既然以前不知道,那今天就好好給你們上一課……男人的第一次不值一提,女人卻尤為重要。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的,而且會有落紅,就是處子之血,那,就是床上那個樣子,然後呢……”
坐在床上,靠著那睡死過去的蔚遲林,歐若琳說得那叫一個口沫橫飛,眉飛色舞,坐於對麵的兩人恨不得將頭紮進地裏。這哪是上課啊,這簡直就是折磨人嗎!
“若,若琳姐,你,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啊?簡直,簡直羞死人了!”秋荷艱難的吞吞吐吐著。
白眼送上,歐若琳從床上蹦了下來,“小丫頭,等親身體會過,才知道那滋味?美啊,好似飄浮雲端呢……”
“那,你,你體會過?”秋荷大膽的追問道。
不想換來歐若琳飛來的無影掌,“臭丫頭,沒看過豬跑,我還沒吃過豬肉啊!這都是些人人諧知的基本常識,真是的。好了,不跟你們磨牙了,不早了,休息吧,明天的事一定不少。”
原玉瑩顧不得繼續害羞,急忙拉住舉步的歐若琳,休息?她的確需要休息,可是要如何休息,又能睡到哪兒去,難道要跟蔚遲林同床共枕,她絕做不到。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歐若琳自然有她的安排,那窗旁的軟榻便是原玉瑩今晚的休息之處,秋荷仍回自己的房間,至於她就在椅子上湊合一夜,明天再找時間補眠。
秋荷從外將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房中的歐若琳也沒閑著,抬起腳衝著床亂踢起來,發出了吱哢嘣嘣的聲音,隨後幾聲似有似無的尖叫,伴隨著小聲的低泣。
歐若琳盡情的折騰著,受過速成教育的原玉瑩早已羞得鑽進了被子裏。
燈熄、聲止,漫漫長夜,紅紅喜房,新郎昏睡過去,新娘安心睡於軟榻,做怪之人坐在椅子上,手拄著頭,似睡非睡。
這樣的春宵又怎能用值千金來形容,三人洞房,別具風味,就不知明朝又要如何開演。
天微亮,早起的秋荷便來輕敲房門,驚醒了淺眠的原玉瑩,趕巧險些從椅子上再次掉下來的歐若琳也睜開了眼。
囑咐秋荷接下來要如何做,房門便再次關合,歐若琳拿出四五個瓶瓶盒盒,趁蔚遲林未醒,褪去原玉瑩的上衣,在其背上,尤其脖間擺弄了起來。
天越來越亮,院子裏有了響動,聽聲音所來人數不少,更似拿了些什麼。
“眾位姐姐哥哥再稍等會兒吧,王爺還未起呢!”秋荷輕言輕語的答複著門外眾人。
“不急,不過,這水怕是要涼了!”
“是啊,這可是王妃特意囑咐我們抬來的!”
“這樣啊,要不我現在就把王爺叫起來!”秋荷很是仗義的說道。
“別別,千萬別叫,這水涼了,我們就再添些熱的,萬一打擾了王爺,我們做奴才的哪個也擔不起,就連王妃也說不好得受牽連呢!”
隔著門板,歐若琳不禁輕笑起來,笑秋荷的儒子可教,笑門外狗仗人勢,笑蔚遲林的確是她們未來最好的靠山、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