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若琳的異舉,使得穩坐的蔚遲駿立刻起身過來查看。
不看則已,一看?
床上緊擁的兩人此時已纏纏綿綿的親吻了起來,原玉瑩嬌羞的呻吟之聲輕細可尋。
如此激情時刻,讓歐若琳滿眼的精亮,卻使得蔚遲駿怒火越燒越旺。
大手一撈,正看得到關鍵時刻的歐若琳已跑到了蔚遲駿的懷中。
“你,嗯!”兩字過後,歐若琳沒了聲響,敗興的怨氣全噴到了蔚遲駿身上。
院子中,得以發聲的歐若琳狠勁的戳著蔚遲駿健碩的胸膛。
“你的小手不疼嗎?”滿是得意的看著開始發飆的嬌人,蔚遲駿好心的提醒著。
狠厲的眼刀飛過後,歐若琳轉身,屋裏現在是何種情況,她心裏正犯癢呢。
“再敢走一步,我讓你好看!我的脾氣,你可領教過!”惡狠狠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歐若琳的腳步噶然而止,賭氣般轉身,板著一張嬌媚的小臉臉,怒目而視。
“你狠!”
“我一直都狠!尤其對你!”
“啊,笑死人了,揣著野蠻當個性!”
“什麼意思?”
“讓我進屋,等下就告訴你!”
“你休想,想知道,我教你……”
“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兩人已經默契到了,即使不張嘴,眼神依然可以火花四濺。
蔚遲駿突然輕笑起來,拉過那賭氣嬌兒,緊緊的摟在懷裏,在那翹起的紅唇上印上重重的一吻,“小野貓是永遠也學不乖,總有一天我會咬掉你身上所有的刺,讓你乖乖的做我的女人!”
不屑的眼神奉上,“我特別之處,不就因為身上的刺多嗎,如若有一天我真的沒刺了,變得跟你身邊的那些女人毫無差別了,你還會如此跟我扛下去嗎?”歐若琳挑釁的說道。
換來的是蔚遲駿的沉默與全神的注視,“你是你,獨一無二的你,即使你沒刺了,也是特別的。哈哈,我蔚遲駿還沒有看走眼的時候。”
“啊,自以為是,放開我了,當心讓秋荷看到!”
“你也有怕的時候?”
“誰像你皮糙?臉皮厚啊!”
“哈哈,怎麼不說我皮糙肉厚了?”
“懶得理你,快放開,我得進屋看看,萬一出什麼事呢?”
“哼,能出什麼事,無非男女燕好而已,跟我回主樓,我講給你聽!”
大男人的霸權主義,容不得歐若琳有半絲反駁,人已被扛起,大步而去。
完了,全完了,這種曖昧已不是第一次了,如此下去,她這個嬌滴滴的黃色大姑娘還混個屁啊!雖然駿園的仆人各個相當懂事,更是如主子般對她,在他們心裏,已把她這個名不符實的丫頭,定格成了霸道男的專屬物。
想她歐若琳何時菜成這樣,蔚遲駿絕對是她的冤家!克星!
仍是那張嚴厲冷冽的麵孔,眼中卻因肩上嬌人的聲聲哀歎,溢滿炫耀的光彩,針對小貓的挑釁,絕不是無聊之舉,從中漸漸理順出貓的脾氣更摸索出製貓的手段,想他蔚遲駿何曾對一個女人下如此在心力,一絲淺笑劃過嘴角。
而那間讓歐若琳心癢難耐的地方,已溫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