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約一日還未過,就半夜三更的偷入香閏,以後還了得。這破門窗,一點防範的作用都不起,還有那狗屁輕功,她更是防不勝防。
舒舒服服的坐在蔚遲駿懷裏,歐若琳卻越想越覺得前途渺茫。
“又算計什麼呢?一點聲音沒有!”蔚遲駿很是享受的伏於歐若琳香肩之上,火熱的吻時不時會帶來酥麻的感覺。
聽得那近似呢喃的沙啞之聲,歐若琳沒好氣的抬起頭。
“你是不是太?太隨便了!如何進出樂王府我不管,可是女孩子的臥房你總得稍稍有所顧及吧,況且我又裝成這樣,你,呼,簡直,簡直?”
“你簡直恨不得將我一腳踢出去,再重重的踩上幾腳是吧!別忘了,可是你說的,我是你肚子中的蛔蟲。女孩子家的香閏有的是,我為何隻進你這間,又對你如此,你真不知道?還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我不管你心裏如何想的,隻要是我認定的,就絕不會放手,除非,我親手毀了。除了我,誰也別想得到!”蔚遲駿的頂極霸道讓歐若琳瞠目結舌。
這種男人千萬別跟他繼續辯論誰是誰非,否則,吃虧受罪永遠都是自己,霸道男永遠占著真理。
一聲輕歎,歐若琳低頭不語,而蔚遲駿卻很享受這份懷抱可人的愜意時刻。
此次蔚遲駿深夜到訪,絕非貪圖軟玉在懷,而是不放心歐若琳住在虎口邊,更是來查看當初那紙包中的東西,是否傷到嬌人,是否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歐若琳嬌嫩的身子上雖未有任何顯現,不過,那似有似無的氣味,的確如預期所想。
“蔚遲駿,我倦了,如若你想留下來,就隨意吧,反正這是你弟弟的家!”歐若琳有氣無力的說道,雖坐於蔚遲駿懷中,卻倚靠在那健碩的胸堂上打起了嗬睡。
一絲輕笑,輕柔的將嬌人放到床上,細心的掀起被子為其蓋好,而他仍坐於她身旁,大手輕輕柔柔的撫摸著歐若琳嬌媚的容顏,尤其在那紅豔的香唇處,久久流連。
本閉目要睡之人,卻睜開了雙眼,將徘徊在臉上的大手拿下。此時,歐若琳的小手在蔚遲駿的大掌中反複摸索著。
不是她突然改了脾氣,變得溫情起來,而是蔚遲駿手中的粗糙讓她不得不好奇查看,那究竟是雙怎樣的手,他是王爺,高高在上的王爺,手為何會如此粗糙。
蔚遲駿如炬的火熱眼眸中,柔情一片,任由歐若琳撫摸查看。
“為何如此粗糙,掌中有好多硬繭,是練武造成的嗎?”歐若琳舉目輕聲問道。
一雙大手將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包裹,更是情不自禁送到嘴邊深深親吻,“練武不足已如此!我在軍營中住了五年!”蔚遲駿說得風輕雲淡,甚至將那五年的軍營生活,隻用了一個住字。
如若隻是住,如若處處以王爺身份自居,那雙大手掌中怎會布滿硬繭。
“軍中生活雖苦,卻最磨練人的意誌!”歐若琳自語道,自己的小手被更緊的握著。
“沒錯,五年,說長不長,說短卻是時時日日的渡過,沒有這五年的苦日子,沒有這五年同將士們一起跌爬滾打,就不會有今天這般的蔚遲駿……我的小貓一語中的!”
伏下身,在歐若琳額頭印下深深一吻,開始叮囑,那東西明天即可加量,後天身上應該會出效果,這期間絕不準讓蔚遲林動一根毫毛,不論歐若琳是打是罵甚至是殺了蔚遲林,他都會替她頂著。一番叮囑下來,蔚遲駿才肯如來時那般悄無聲息而去。
而歐若琳還沉浸在蔚遲駿先前對軍營的那番感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