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身著紅色紗衣,身體妖嬈的歐若琳非但沒了秀色可餐,在蔚遲林眼中好似毒蛇猛獸一般。
拚命折騰下來,歐若琳身上的異味越發濃重,蔚遲林滿鼻子甚至是滿腦子的都是那種非香非臭,令人聞久了會頭痛的氣味,而老大夫的警告聲聲振耳。
“休得胡鬧,你叫本王來,本王也來了,今晚,你好生歇息吧,明日本王再來看你!”坐在軟榻上平複激動的蔚遲林說道。
歐若琳一個高從床上蹦起,用身子堵住了房門,“不要,人家今天請王爺來,可不是讓王爺看看就走的,人家要服侍王爺,要成為王爺的人!”
“你,你!”指著那直截了當之人,蔚遲林氣結道,“簡直胡鬧,你想氣死本王不成,今晚不行,本王還有要事去忙,等,等改日吧,改日本王定會好好疼你的,快回床躺好,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歐若琳紋絲不動,什麼樣子?他又好到哪去,兩個一追一逃,一拉一扯間,色豬的外衣早不見蹤影,裏衣也被她抓得袒胸露肩,頭發更是亂得很。至於她自己,紅紗衣隻剩下一個袖子,那個早就不知被撕到哪去了。
一不做二不休,歐若琳神情蕩漾,香舌輕舔了舔紅唇,小手輕柔的將殘破的紗衣脫去,火紅的肚兜、雪白的香肩、飽滿的上圍,全數露了出來,如此香豔的美景,蔚遲林的雙眼不但沒了色光,竟然有些許恐慌劃過。
輕啟藍色繡花小鞋,歐若琳一步一扭的向軟榻而去,蔚遲林卻不停的向榻裏挪著。
嬌羞、挑逗、笑意盈盈,一個狠撲,“色豬,看你怎麼死!”
“啊,歐若琳,你,你放肆,拿開你的手,啊,疼啊,你竟敢咬本王,歐!若!琳!”
叫聲由一個“唉呦!”而止。
男女畢竟力量懸殊,蔚遲林再如何不濟,也練過些許護身的功武,現在便是,被歐若琳反攻下,蔚遲林為了他日後的幸福享樂,將歐若琳抱起,扔到了軟床上。他則披頭散發怒火衝天的看著同樣柔絲滿臉之人。
“你,你大膽,放肆,你竟然對本王來硬的,你,你簡直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人家就是仗著王爺的愛,王爺的寵,人家就是心心念念的想成為王爺的人,要服侍王爺一輩子,人家,人家喜歡王爺啊!”
“你,胡鬧!”
見蔚遲林無此不念舊情,歐若琳撲到床上大哭起來,什麼今天王爺到她的院子過夜,那可是眾人諧知的事了,而王爺剛才好似見鬼似的大呼小叫那更得被人聽去了,這下可好,侍寢不成,她歐若琳明日便會成為全府的笑柄,還有她身上的癮疾,那不知又要被有心人說成什麼樣了,既便她現在安然無恙的,可是保不住攪舌頭的說她跟王爺都身染重疾,她到是無所謂,大不了整日裏把自己關在王府中,不出門半步,可是王爺要上朝議事,還有朋友相交,一旦被人誤傳,王爺身上有可傳染的怪病,即便是解釋,也隻能越解釋越說不清楚……
歐若琳說得淋漓盡致、一針見血,蔚遲林瞪大了雙眼。
“難不成你非要今晚跟本王行夫妻之禮不成,你,休想,本王現在一點興質都沒有了!”
“別動,你給本王乖乖的呆在床上,有話,在那兒說便可!”見歐若琳起身,更有意靠向自己,蔚遲林趕緊厲聲喝止。
“那王爺要如何處理你我間的關係,尤其今夜一過,誰會相信若琳跟王爺沒有夫妻之實啊!剛才王爺叫得,可是很賣力氣的,好似若琳在強占王爺似的,而且王爺的話裏,可把若琳身上的事,說得一清二楚啊,興許現在,府裏已經傳開了!”
“他們敢,誰敢亂說話,本王殺了他們,本王?”
“王爺,人言可畏,再說了,您難不成想把整個樂王府的人全殺光不成,那您就是在不打自招了!”
“那你說要如何?除了讓本王今晚要你!”蔚遲林沒好氣的說道。
歐若琳委屈的瞪著蔚遲林,她要的就是這句,早已準備好的條件,一一開了出來。
不知是不理解,還是被歐若琳所說的條件氣到,甚至是嚇到,蔚遲林半天無語,還是歐若琳主動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