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情儂意儂,外加恐嚇威脅,使得蔚遲駿大笑過後,感慨道,“的確是我蔚遲駿慧眼識寶啊,否則,小貓被別的男人先下手為強,我不是要悔死、懊死更疼死嗎!”
舉目嫣然一笑,“如果,事先聲明啊,我可是說如果。”歐若琳很是明確的說道,見蔚遲駿點頭,歐若琳接言道,“如果,我先跟了別的男人,比如說,原玉浩,因為他才是近水樓台,你會怎樣?”
會怎樣?感覺自己腰間收緊的鐵臂,就應該知道霸道男會怎樣。
“如若我心未動,沒把你裝到這裏,你與原玉浩何種關係與我何幹,可是,你是我認定的女人,更是讓我唯一動心的女人,我管他原玉浩與你何種關係,我照舊把你搶過我,牢牢的綁在身邊,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誰都別想惦記!”
意料之中的霸道,依在那厚實的懷裏,歐若琳的臉上綻放著甜甜的笑。
這就是所謂的吸引,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無論是前世還是今朝,經過自己身邊的男人那麼多,卻唯獨蔚遲駿才是贏家,是他吸引了她,還是他鎖住了她,或是,這本就是上天注定的大緣大份,才使得相隔千年,跨越時空,也能相依相偎在一起。
“蔚遲駿,我餓了!”
如此甜密情濃的美妙時刻,歐若琳欠扁的話,大刹風影,更惹得蔚遲駿又氣又疼。
“即日起,不準再連姓帶名的叫我!”
“啊?難不成你要讓我叫你王爺?”歐若琳扭曲道。
“哼,我肯,你都不會肯。叫我駿!”
“不要,麻死了,不?啊,你屬狗的嗎,說說話就咬我,快放開啊,大不了,在隻有你我時我叫你駿,但凡有第三人,我才不會那麼叫呢。親愛的駿,你可以帶我去吃飯嗎?”甜甜膩膩的聲音娓娓傳來,明知她故意扭捏做作,可是蔚遲駿卻照單全收。
待兩人牽手走進前堂正廳時,歐若琳的第一句話便是,“大家都在,還沒散呢!噢,不會是留下來看熱鬧的吧!”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蔚遲陽與楚飛當場茶噴,剩下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這也太直截了當的吧!
“玉浩哥說,我們要留在四哥府上用餐的,所以就,就沒離開!”趕緊將自己擦拭幹淨,蔚遲陽好心的替大家解釋著,卻引來蔚遲軒的輕笑,原玉浩的怒瞪。
“哼!開宴吧!”蔚遲駿冷哼過後,對明伯說道。
駿王府的人,各就各位,至於外來人,剩下的位置隨便坐,蔚遲駿右手邊的位置已定下來專屬歐若琳,左邊的空位置,自然被蔚遲軒坐去。
細心的為佳人布著可口的菜肴,歐若琳自然邊享受,邊聽著席間男人們的交談。
半月後,便是龍祥的大日子,龍祥皇帝的生母,慧德皇太後六十大壽。
歐若琳對男人們所說的禮物沒什麼興質,卻對他們稍露出來的那個魏王叔,有了興趣。
聽原玉浩的意思,魏王也就是當今天子蔚遲傲宇的同母的親弟弟,蔚遲卓凡也要進京拜壽。可是,男人們的臉麵以及語氣,卻讓歐若琳聞出了別樣的味道。
兒子給老娘賀壽本就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再平常不過的事,為何,讓人有種魏王絕不能進京的感覺呢。肯定又是皇族恩怨,要不然,若論當今與皇上關係親密的,除了他的兒女們,誰還能比得過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做為弟弟的蔚遲卓凡不但未在京城享福,卻駐守在魏郡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想便知,一定是一山容不得二虎,要想留住另一虎的性命,隻能遠遠發配,可是,離得遠就能眼不見心為靜了嗎?否則,為何人家進京給親娘過個生辰,桌上的人會有如此態度呢。話又說回來了,蔚遲駿與蔚遲軒也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不知他們之間又會處到何種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