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瞪,將那專會點他死穴的女人拉到自己身邊坐好,蔚遲駿滿目的嚴厲,“那他是找死!”
“這個寒冰與此樓的老板與此相熟,那他跟那個雷徹王爺,關係就簡單不到哪兒去。應該而已?著實讓人想不通。此人與我們素未謀麵,何來應該一說。”楚義自言自語道。
“既然想不通,就別想,為不相幹的人費那腦子,速戰速決速回。雷越的水,未必淺到哪兒去,更不是我們任意蹋入的,我說的對吧,夫君!”歐若琳賣乖的說道,蔚遲駿笑瞪了其一眼。
“來來,幾位貴客嚐嚐我們樓裏的招牌菜!”伍哥領著兩個手端托盤的小廝走了過來。
“謝謝老板,對了,老板跟寒大哥一定很熟吧!”歐若琳甜甜的說道。
“寒大哥?噢,這位小姐說的是寒冰吧,熟,熟!小姐的意思?”
“也沒什麼,真不知道你們是如何相處的,我們這一路行來,寒大哥為人太冷,不過,卻是個好人,對我們照顧的很!”歐若琳微皺眉頭,好似有些苦惱般,不知該如何形容寒冰。
到是老板來了興趣。
“照顧?小姐是說,寒冰照顧你們?不易,真是不易啊,看來貴客與寒爺真是有緣份,我跟寒冰認識多年,卻從未見他照顧過什麼人。貴客們是第一次來雷越吧?”
“是!”楚飛痛快的回道。
伍哥笑著點了點頭,“行,貴客就放心的住下吧,京城中還沒幾個人敢不給福雲樓麵子的,再說了,你們認識寒冰那就更好辦事。幾位慢用吧,有什麼事但說無妨!”一番客氣過氣,伍哥去了別處招呼客人。
蔚遲駿為歐若琳布好碗筷,輕聲說道,“看來是我們遇到了貴人,義,吃過飯,出門打探一下!”
楚義與楚飛點了點頭。而兩人打探回來的消息,著實重要的很。
寒冰口中所說的義親王,乃當今雷越帝的親叔叔,當說至此時,歐若琳不禁看了看身旁的蔚遲駿。
“又是皇叔,這天底下,皇叔還真是多啊!”歐若琳調笑道。
“別說話,乖乖的聽!”蔚遲駿輕聲斥道,麵上卻不見半分不悅之色。
這位義親王如今是賦閑在家,說是頤養天年,雖然如此,義親王在雷越,在雷越朝堂的雄威仍在。而雷越帝,雷鳴對這位皇叔很是敬重,這位皇叔對雷越,對雷越帝也可謂盡心盡力、肝腦塗地了。
隻要在大街上,隨手抓個人問問,沒有哪個不開口大讚這位仁義賢德的義親王。義親王膝下有兩子,大兒子雷洪,在朝中掌管軍機大權,次子,也就是這福雲樓的主子,雷徹,雖也在朝中行走,卻不喜朝局,偏喜金錢生意。義親王到也開通,任其喜好,隻要對國有所作為便好。
而關於魏王蔚遲卓凡的消息,在京城卻好似斷了線的風箏,無處可詢。可是,百姓不知,未必蔚遲駿手下負責打探消息的暗線不知。
而最後一條消息,讓所有眼前一片清亮,寒冰,果然不尋常,不簡單。義親王身邊有兩大護衛,京城之人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京城人更給出了形象的描述。
忠勇賢德,說得是義親王;一冷一熱,便說得是義親王身邊的兩個金牌護衛,熱的那個叫熱風,與任何人為善,與任何人都能親近到一塊;冷的那個叫寒冰,一身的清冷,據人於千裏。
如此說來,怪不得伍哥與寒冰相熟,一個服侍小主子,一個服侍老主子,抬頭不見低頭見,不熟就怪了。
楚飛與楚義接連的稟報,使得蔚遲駿不言不語,手撫額頭,靜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