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老頭果然夠囂張,麵對毫不留情的楚飛跟禁軍,竟然搬出來麗妃,還有樂王爺蔚遲林。
“老夫何錯之有,讓鎮首大人如此興師動眾,還有你,光憑一塊金令就說自己是駿王的人,誰信,你們誰信啊,可是老爺我是麗妃娘娘的表叔卻是貨真價實更是有憑有據的,光憑老爺我表叔這個輩份,別說是駿王,就算皇上還得給老爺我幾分薄麵。來人啊,老爺養你們這些家衛可不是讓你們白吃飯的,將這些無事生非的惡人亂棍打出去。”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連皇上身邊的禁軍都敢打,好,你小爺我今天到要看看,陸家的狗如何棍打禁軍。眾將士聽令,膽敢擅自動手者,殺無赦!”楚飛狠厲的命令道,身後一字排開的禁軍頓時喊聲振天,腰間配刀齊齊拔出,嚴陣以待。
“一群沒用的廢物,誰說他們是禁軍了,老爺說不是就不是,給老爺上,上啊!”陸老爺叫囂著。
幾個不怕死的侍衛微抬刀,未等架式擺足,把握時機的禁軍一撲而上,手中寒刀招招狠厲,刀刀見血,喊殺聲震了人心,飛舞的血紅更灼了人眼。青衣護院手拿五花八門的武器,與身著暗黃軍服的禁軍拚殺到了一起,此時,陸家的大院到真有種小戰場的味道。
四敞大開的正門處,一隊黑衣人護衛著一身著暗紫鑲紅繡四爪金龍衣袍的威武男子走了進來,細心的人還會發現,在該男子的身後,一位嬌俏的粉衣女子扶著一位身著淡紫棉服的嬌美孕婦,緊隨其後。
有力的掌聲,將陸老爺惡狼般的眼神吸引了過來。
“陸府真好似閻羅殿啊!本王的王府也不如陸府這般氣派壓人!”蔚遲駿夾雜內力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進了院裏。
殺頭正盛的禁軍,毫不戀戰,漸收招式,紛紛退至蔚遲駿身前,楚飛大步迎了過來,恭敬的叫了聲,“主子!”
待鎮首看清來人時,直接跪坐到了原地,口中不停的喊著,“駿王來了,駿王爺真的來了!”
“陸府不但門檻高,人更是不知好歹,忘了規矩!陸老爺是不是還想驗驗本王的真假啊!”不緊不慢的聲音,卻滿是陰沉。
隻聽得撲通一聲,陸老爺也跪了下來,不住的請安,磕頭。
“哼,一個死奴才,沾了點皇親,竟敢如此狂妄放肆,本王今天到要看看,你的麗妃,你的樂王如何保你,他們有沒有那個膽敢保你。給本王搜!”一個狠令下,禁軍帶頭,後跟鎮衙差役,直奔後院而去。
陸老爺猛抬頭,正對上蔚遲駿噬血的眼神,又將話生吞了回去。
不多時,一群神情驚慌失措不斷哭泣的小姑娘被禁軍帶了出來。
“看吧,一共十人,就是那個死老頭做的好事!”早已忍耐不住的纖纖,冒出頭來,憤恨的說道。
“她們,她們全是奴才買來的丫環,駿王明鑒啊,她們各個願意,而且奴才是付了錢的!”
“楚飛,給本王掌嘴,狠狠的掌!”蔚遲難毫不理會,滿目殺氣的說道。
絲絲陰笑在楚飛的嘴角揚起,帶著兩名禁軍,輪番掌摑起陸老爺的那張老臉,聲音又響又脆,卻聽得人心發毛,陸家的人跪了一地,無人敢看更無人敢攔。
血水翻飛的陸老爺已頭腦不清的叫了起來。
“跟本王商量,跟本王講理,該死的奴才,你沒那個資格,今日便是你陸府的劫數,給本王抄家,一切與此事有關的人全數下入大牢,過往但凡與陸家有牽扯的案子,全數給本王查辦清楚,無案之人,就地譴散,如有不服,就直接來找本王。首凶就地正法,將折子送達京城,這些被梆來的每人送銀百兩,護送回家。王鎮守可聽清本王都說些什麼了?有任何差錯,你這鎮首留著也無任何用處了……”蔚遲駿的話未說完,鎮首不停磕頭連連稱是。
“你自己的折子,隨陸家的一起送往京城,一鎮之守做得如此無用,自己好好想想吧!”話落蔚遲駿威嚴轉身,大步而去,身後的歐若琳滿目冰冷的看了看眼前龐大的陸家,蔚遲駿未下令殺光就已是格外開天恩了。
案子被蔚遲駿一人說算的給斷了,餘下的事,自然全由鎮首處置,待那久跪於地的鎮首平靜下來,想追問駿王要下榻何處時,還哪能見得半分身影。
“別看了,涉案人等先斬了再說!”留下監斬的禁軍表情冷冷的說道。
“不用再審?直接就斬了?”王鎮首還有些吃不消的問道,做了鎮首如此久,頭一次辦如此痛快的案子,再怎麼說陸家也跟宮裏沾親啊,這先斬再細查,著實不符合規矩啊,萬一陸家在京城人的追究起來,他這個小小的鎮首可沒那個分量將此事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