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爾烈!你特麼想幹什麼?”月兒激動的像一隻獅子一樣衝著胡爾烈吼道!
胡爾烈大概也沒有想到,月兒這個時候從這裏殺出,一時間楞在了那裏。
“你難道忘了我父王對你們兄弟二人的情誼了嗎?他給了你們榮華富貴,給了你們高官厚祿,讓你們從一個山村裏的孩子,變成了現在的拜國大將軍,如果不是我父王,你們兄弟二人哪有今天?現在,你們不知道報恩也就算了,居然還吃裏扒外!胡爾烈,你還是個人嘛?”
月兒厲聲吼道!
一時間,整個廳中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暫時看起來,局麵似乎被控製住了,可葉城心裏很清楚,月兒這樣貿然衝出去,對事情是無濟於事的,他剛才躲在暗處,見喀爾紮伊的形勢越來越嚴峻,本來還在考慮有沒有什麼萬全之策,可沒想到,他一不注意,月兒就衝了出去。
他能夠理解月兒的心情,畢竟,眼看她父王的贏麵越來越小,如果達爾罕最終真的叛變,那他們將毫無贏麵。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葉城猜測,月兒是不想看到那個結果,她不想看到,胡爾烈他們真的從她父王那裏找出了那個藥來。
一旦找到,這就說明,胡爾烈和毛拉世爵他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她隻能衝出去了。
但顯然,這並不是一個理智的選擇,這個時候這樣莽然的衝出去,對局勢不會有任何改觀的。
“月兒殿下,這件事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你還是不要插手為好。”胡爾烈說道。
“你放屁!”月兒激動的罵道,“他是我父王!怎麼能跟我沒有關係?我就看看你們今天誰敢把他怎麼樣?”
這時候毛拉世爵說道,“月兒,你剛才在後麵,我們說話,應該都聽清楚了吧。”
“聽清楚了。”月兒說道,“毛拉叔叔,我聽的一清二楚,你謀權篡位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將那些髒水都潑在我父王的身上,你這個弟弟可真行。連我小姨的死,你居然都算在我父王的頭上,你還是個人嗎?”
毛拉世爵麵對侄女兒的斥責,並不生氣,隻是淡淡一笑,說道,“月兒,事實上,我也很不願意說起這些,尤其是當著你的麵兒,因為我知道,這裏麵大部分事情,你都是不知情的,所以,我真的沒有想過當著你的麵說這些,但你既然已經聽到了,我想,你也應該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分辨是非?分辨什麼?你做弟弟的,做臣子的,不守本分,篡權奪位,還有他,”月兒指著胡爾烈說道,“對自己的恩人,出爾反爾,恩將仇報,吃裏扒外,這就叫你們所謂的是非?”
“不,月兒,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在說什麼,”毛拉世爵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叔叔我活到這把年紀了,對生死和富貴,甚至是那個皇位,都早已經看淡了,我今天之所以這麼做,還真不是為了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