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我要[射]了!(1 / 3)

白河帶著內心中的憂思與潛伏著的忌憚,走入酒店後花園中的餐廳,來的較早,隻有酒店內部的員工,以及兩三名習慣早起的劇組工作人員。

白河在與他們打招呼的時候,特意留意了一下他們的神情,在他們極為尋常的態度中,白河發現他們眼中帶著揶揄的笑意,有點像是幸災樂禍。

這讓白河皺起了眉。

“他們這算是知道八卦爆料,還是不知道?”

白河很介意這件事。

因為這影響到他的清白,這些都是影星白河犯下的錯,但所有人都會算到他的頭上。

“沒辦法,誰讓自己攤上了這麼一具宿體。”

坦率說,白河還是蠻嫌棄的,不過他也沒能力再去奪舍一人了。

藍星的飲食文化還是很豐富的,至少白河算是開了眼見。光是一個粥,就能分出七八種不同樣式,包子饅頭窩窩頭,則各有各的餡料,還有什麼魚子三明治,牛扒豬扒,飯團,更是嚐都沒嚐過。

依照藍星的主食與副食文化,白河隨意點了一碗小米粥與一碗紅豆粥,搭配著將小米粥當做主食,紅豆粥當做副食,一口一口慢慢吃著,心中則想著內鬼與如何應對爆料。

但他的神識總是會在不經意間聽到許多悄悄話。

那幾名工作人員刻意遠離白河落座,壓低了嗓音互相八卦道:“嘿,夥計們,你們看沒看今早的八卦頭條?白老師潛規則大校花唐悠然喔。還有床照曝光!”

“臥槽,你也看了?我還以為你們都沒看呢,都不好意思提。”

“早看了,懶得說而已。我就覺得唐悠然的身材真的蠻好的。”

“你的槽點也蠻奇怪的……難道你們對這件事沒什麼看法?一線大明星潛規則應屆校花唉!床照都被人披露了!你們就不譴責一下世日風下,道德淪喪,人心不古,風騷狐狸臭不要臉?”

“最後一句亮了。這有什麼好吐槽的,不是最尋常的事了嗎?唯一值得吐槽的地方就是床照被披露了。所以你最後一句證明,你根本就是羨慕嫉妒恨吧?想不明白,這床照怎麼會被八卦壹周刊拿到手。”

“羨慕嫉妒恨附議。現在的狗仔都和間諜一樣,能讓你弄明白?說來也是慘慘慘,看了那兩張床照我才知道,白河的屁股真是有夠黑的。”

“哈哈哈哈!”

……

白河聽著遠處那幾名劇組工作人員熱鬧的議論,眉頭越皺越緊,抓著湯勺的手指隱約可見青筋凸起。

像這樣被人議論,簡直是種恥辱!

可是他卻沒辦法發怒。

白河深吸兩口氣,將心中憤怒盡數壓下。

突然他接到了唐悠然的電話,電話中的唐悠然顯得十分焦急,口吻極為無助,詢問著白河在哪兒。

“難道她也看到爆料了?”

白河隨即告訴她位置,唐悠然說自己即可就到,便匆匆掛斷電話。

八零七號房中,一頭烏發膨燥彎結的唐悠然,身穿白色真絲睡裙,赤腳踩著毛絨地毯,臉色蒼白,神情無助。

她憂慮萬分的將頭發草草打理過,拿著毛巾胡亂抹了把臉,張惶套上最尋常的牛仔褲,白色圍脖修身毛衣,匆促出門趕往酒店餐廳。

在她打給白河電話前,她剛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

時間是淩晨五點二十五分。

自從上一次白河昏厥在她雙腿之間那日後,她的睡眠就一直很淺,稍微有一點響動就會被驚醒。

當電話鈴聲響起時,她乍然快速醒來,拿起電話,卻是她在校男友打來的。

她很疑惑,為什麼男朋友會在這時打來電話?是出什麼事了嗎?

唐悠然接通:“喂,宇軒,怎麼啦?怎麼那麼早就打電話給我?”

電話那頭的男友喘著粗氣,語調之中明顯壓抑著某種情緒,字字句句像是從喉縫間擠出來一般沙啞:“我剛從劇組回來,圍脖上很熱鬧,我們的同學都在@我。”

唐悠然微微皺起眉道:“怎麼那麼晚才收班?什麼劇組啊?你還不快去休息!玩什麼圍脖。”

男友道:“你別打斷我。我們的同學@我,用的是綠色的字體。你知道為什麼嗎?自己去看看圍脖吧,我等你的解釋。”

話說完,唐悠然的男友便掛斷了電話。

這很反常,因為唐悠然的男友,從不會主動掛斷她的電話。

而且他說的話,讓唐悠然覺得簡直莫名其妙,於是她略帶著不安與焦躁的點開手機圍脖,隨後愕然。

接著是手腳發寒。

一股涼意從腳底直衝腦門。

微微發顫的雙手緊緊抓著手機,雙眼看著手機,就如同看著這世間最險惡,最恐懼的存在,惶惶不安的心靈讓她渾身發軟。

手機圍脖裏發出接連不斷的提示音,那都是@過她的人,幾乎數百人。

而@她看的內容,就是兩張照片。

一張是柔和的燈光下,紛亂的床單,一雙吊帶黑絲的白嫩細腿間,趴著一個男人,側臉形似影星白河,嘴間還隱約有著水漬反射亮光。

而另一張照片,則是唐悠然當初驚慌失措,恐懼不安到極點的神情,卻好似被[高]潮爽感衝昏了頭腦,麻痹了神情。

唐悠然突然反應過來,她手忙腳亂的開始撥打男友宇軒的電話,卻接連顯示忙音,惶惶不安中,男友宇軒撥回,唐悠然發顫接起,張口帶著哭腔:“宇軒你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

“夠了。”

男友宇軒真的很疲憊,他依舊用好像是從嗓子縫中擠出來的聲音道:“什麼都別說了,我已經訂了最近的航班,飛烏鎮。不管什麼話,等我到了再說吧。就這樣。”

唐悠然回想著男友話語中極力掩蓋的傷心失望,如魔音般回響在耳畔的忙音,不由加快了腳步。

白河此時,也恰好從餐廳出來。他朝唐悠然朝了朝手,迎麵走去。

“你那麼急,是怎麼了?”

白河與唐悠然邊走邊說,兩人無意走到小花園一隅,前方是灌木大樹,後方是酒店院牆,恰好是一個視線死角,除非有人從正麵小路走進來,否則都不可能遇到他們。

然而在酒店住房八層樓,徐昭容恰好站在窗口透氣,她的樓下正對處,就是唐悠然與白河所在的後花園一隅。

不是說了改過自新嗎,怎麼又和這個女人糾纏到一起。你說的話,還有可信度嗎?

徐昭容麵色凝重的從八樓房間窗口俯視,眼神中極為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