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驚呼,早被吞沒在唇瓣中,糾纏著彼此的氣息,烙下他的溫度,緋側。
呼吸亂了,室內迅速升溫,她早沒了理智,隻能隨著他的步調迷亂。
“心諾,你愛我嗎?”江心諾還以為他隻是想要吻自己,找了一個借口,沒想到他竟真的要問問題,還是這樣一個問題。
她愛他嗎?這個問題,她也輕聲問自己,她想搖搖頭,又怕他誤解,她要怎麼回答呢,反正她都醉了唄,喝醉的人怎麼有理智回答什麼問題。
她裝傻,向他露出一個聽不懂他話的甜甜笑容。
“好吧,你就給我裝吧。”
隨著一聲驚呼,兩個人被床的彈簧再度高高拋起。
“很好,心諾,我知道你在裝傻,你可以堅持下去。”這女人,就想這樣蒙混過關,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陸澤勳,我認輸,我求饒,你放過我吧,我愛你。”他擰起眉,弄一堆廢話來幹嗎。
看到陸澤勳高舉雙手,又要嗬她的癢時,她開始驚呼。
“隻說前麵和最後的三個字。”
“嗯?”她一臉的不解。
還敢裝傻,陸澤勳這次毫不留情的將手放在腰肢間,還沒嗬癢,江心諾就已經受不了了,恨不得長出個長長的手臂,把他推得遠遠的,哭笑不得滿足他的要求,“陸澤勳,我愛你……”
仿佛得到了最高的榮譽,陸澤勳忍著顫粟,俯下身去,把這句話全吞進自己的體內,讓它們進駐在自己的心裏。
H城。
“這樣說來,這個胡家確實疑點不少。”兩個警察在回到警車後,同時發出這麼一句疑問,還回頭看了看大白天也緊緊拉上窗簾的樓上……
“你幹脆殺了我吧,我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連狗都不如!”林雅柔咬著切齒地瞪著高高在上的王瑋。
“殺了你,那怎麼行,原本我還打算放了你,讓你到遠點的地方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偏巧你這賤人不爭氣,竟敢不聽我的命令,去招惹什麼陸澤勳。”王瑋拉了拉他手中的鏈子,林雅柔疼得眼淚漱漱下落。
好笑,說什麼安穩,不過是想把她賣進山區裏去吧。
她的脖子,手和腳都被王瑋用鏈子栓著,以養病為由,把她關在房間裏,任何人都不可以見。
胡家現在是兩個被他控製的病人,她想著自己以前的千金小姐生活,現在真是跳進了虎狼窩。
“所以啊,現在我想奪得胡家的計劃也被你破壞了,就更別說遊家了,唯有多撈幾筆,我好走人,至於你嘛,你肯定得把這黑鍋背定了。”王瑋看著像隻狗一樣跪在自己麵前,出奇的興奮。
“汪汪,過來,讓爺好好玩玩。”王瑋猛力拉著狗鏈,看著林雅柔不情不願的被拖著過來,那脖子早已勒出了一道道的悚目紅痕。
穿著皮鞋的腳托起林雅柔的下巴,王瑋不懷好意的笑著,“今天,我們玩點什麼好呢?”
林雅柔把臉轉到一邊,不發一言。
“要不,我們玩點刺激的?去胡東的房間表演表演怎麼樣,說不定,刺激刺激他就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