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啦!”看見荀真回來,劉若蘭滿臉的驚喜,拿著毛巾,在荀真臉上擦拭著,仿佛上邊真有灰塵似的。發現王小曼沒來,她急忙撲在男人懷裏,享受著自由的親熱。
“嗯。”看看山穀周邊的空地,荀真有些不滿地說,“都和你說了,不用那麼拚命幹活兒,怎麼又搞出好幾塊梯田來?”
“閑著也是閑著,渾身的力氣,不使出來,晚上睡不著覺。”劉若蘭一臉的幽怨,意有所指,聽得荀真一臉的愕然。
“小曼呢?沒跟著回來啊?”
荀真說:“她回市裏準備蔬菜銷售代理的事情了。”
劉若蘭終於放心了,抬起腳尖,吻住荀真的嘴唇,深深地吻住了。
“荀真,你給我個話,到底要不要我?”將自己投入荀真的懷裏,劉若蘭低聲說,“我不在乎別人的眼神,隻在乎你的承諾,你告訴我,要不要我。”
“誰說閑話了?”荀真看著女人,沉聲說,“你不用管別人如何,隻要自己高興就行了。”
“可我心中沒底。你老不碰我…..”
荀真推開劉若蘭,向山裏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捧鮮花,放在劉若蘭手上。
這是比任何甜言蜜語都勝過百倍的事實承諾,劉若蘭臉上開滿了鮮花,撲在荀真懷裏,使勁轉動身子,想要把自己揉進荀真身體似的。
“啊!”泉水形成的小溪中,劉若蘭低聲呻吟著,享受著荀真給她開光帶來的舒適享受。與他人開光的痛苦感覺不一樣,荀真的木元嬰,有著無盡的生機,是最適合給人開光的修真者,能讓人在改變體質的同時,享受到無比的歡娛。
“我要死了!”女人喃喃地呻吟著,“荀真,我還要!”
荀真又恢複了往常的悠閑生活。住在山中,飲清泉,食野果,偶爾出山,會會幾個損友,看看父母和親朋,到溫室大棚看看,給爸爸和劉若蘭撐撐腰,日子過得非常悠閑。
這日,荀真頭戴鬥笠,身穿蓑衣,坐在竹橋上,垂釣雲霧間,恍若是神仙。可惜,身邊隻一條黑狗,卻沒有仙鶴相伴。
“荀真!”戴傑氣喘籲籲地跑進山裏,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還…還好,你在…在!”
“出什麼事情了?”看戴傑氣急敗壞的樣子,荀真覺得非常奇怪。放下手中清洗的釀酒的罐子,荀真古怪地問,“咋回事,你那個大舅哥拿刀砍你了?”頭幾天,戴傑和新處的一個對象黃了,兩家鬧得不可開交,差點動刀了,還是荀真去把事兒給平了。他以為,女方的哥哥喝酒了,又來鬧事了。
“去他媽的鬧事兒!他敢鬧事,老子砍死他!”戴傑像老娘被人欺負似的,一臉的憤怒,“娘的,出事了!咱村把地賣給我們三家的幾戶人家,都翻臉了!說地不賣給我們了,要我們把大棚給拆了!”
“啊!”荀真當真糊塗了。
“奶奶的,見鬼了!”戴傑也是稀裏糊塗的,“要說,大家都是關係不錯的鄰居,買他們的地,他們也都答應了,連錢都可以欠著,誰想,等大棚修好了,他們突然翻臉,這招致命啊!協議也沒簽,就是嘴上說說。他們這一反悔,翻臉不認人,咱這邊,可是連理都沒了!”
荀真冷冷地說:“鄉裏鄉親的,都有臉有皮,能讓他們這樣做的理由,隻有一個,就是有人出了他們難以拒絕的高價,使得他們連老親古鄰的關係都不顧了。”
“這些驢操的玩意兒!見錢眼開,見利忘義!”戴傑一屁股坐到地上,哀鳴一聲,“我們三家可是把什麼都押上了,才貸款一百萬啊!這樣一來,我們都得跳河啊!”
“我去看看吧。”荀真知道,這事兒隻怕是衝著他來的。不然,以戴傑、魯豫、常勝三家的生活經曆,不至於招惹到這麼厲害的仇人,使出這樣毒辣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