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的沒有,還有人工的。”王小曼說,“水晶不用你管,關鍵是你能不能造出水晶宮來?”
“地球上,好像沒有我融化不了的金屬。”荀真大言不慚地說,“關鍵是你能不能買得起那些水晶。”
“有治理汙染的水草,有改造土壤的技術,就是買下地球都夠了。”劉若蘭說,“知道嗎?有人出一百萬買被你改造過的大棚,都沒人賣。你改造一百個大棚,就是一個億,要是按關娜說的,一畝水麵汙染處理一萬塊錢,你不是更發了?”
“那估計國家就破產了。”肖雅菲笑著說,“咱們國家的河流汙染非常嚴重,可以說沒有幹淨的河流。我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關娜是個官迷,上頭一封官許願,她就暈了,隻會向著國家,不會向著咱們的。”
“那你還推舉她當咱們的代理人?”王小曼奇怪地說,“她要是搗鬼怎麼辦?”
“現在,水草的母草都在荀湖,其他地方都被毀屍滅跡了,關娜若是利令智昏,那麼,她的下場就會和大棚事件一樣,被人當成出氣的工具。”肖雅菲笑道,“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關娜那麼聰明的人,不會不吸取教訓的。有她和周姐幫忙在外邊忙活,咱們才好自由自在,住在荀湖,跟著荀真,朝遊三江,暮遊四海,豈不快哉?”
“兩個女打工仔,有能力,有心眼,倒是不錯。”王小曼點點頭,“正好,我也休息休息,我媽色迷心竅,被那個臭男人給迷住了,也不用我管了,讓他們自己過去吧。”
“把它們也帶走吧。”指著搖頭擺尾的大黑狗,荀真搖搖頭,“自己在山裏,孤苦伶仃的。怎麼也是當初第一批跟著我混的哥們,帶到荀湖去,幫它娶十幾個老婆,也算對得起它了。”
大黑狗汪汪叫著,跳到荀真身上,仿佛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似的。
“在這裏,它是老大,到了那裏,和那兩隻聖伯納狗一比,就是小弟了。”摸著大黑狗的腦袋,肖雅菲惋惜地說,“去了,可別像野外的動物那樣,為了爭奪交配權,被那隻大狗給咬死了。”
“哼!”荀真冷笑一聲,“大黑在這裏受了兩年的天地元氣熏陶,可不是那隻剛去的聖伯納狗能比的。還不知道誰咬誰了!”拍拍大黑的腦袋,荀真說道,“去了給老子掙點氣,收拾那隻種不純的家夥!”
大黑齜牙咧嘴的,咬牙切齒,嗷嗷大叫,一副要去搶地盤的意思。
荀真家中,二老一臉的不舍,看著兒子和三女的背影,對視一眼,眼神中都是落寞。
兒子要高飛,爹娘不會追,隻能在後邊看著他們越飛越高。看著高飛的兒女,他們心中有不舍,也有期待。
荀真幾人有三台汽車。王小曼一台轎車,劉若蘭一台轎車,外加肖雅菲開的小貨車。四人開著三台車,也算是浩浩蕩蕩,奔奮進縣而去。
小貨車上裝了不少東西,兩條大狗,天柱峰上的幾棵老山參,以及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
“下次回來,或許就該搬家了。”荀真回過頭,看著家鄉的身影,閉上眼睛。
去荀湖,除了要好好修飾荀湖外,主要還是要降低沿河屯在有心人眼中的關注度。
荀真不在,換了窩點,別人覬覦他的眼神,都會到荀湖去,而不會跑到沿河屯來。這樣一來,就可以降低荀真親人被人算計的危險。隻要熬過這一段時間,在荀湖紮下根,他便可以當真肆無忌憚了。
一路無話,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行程,來到了荀湖。
遠遠的,劉若蘭就感覺到前方能量的不對勁兒,在驚訝的同時,也徹底相信了荀真說的世外桃源的存在。
當汽車進入荀湖範圍內後,劉若蘭突然感到一股清新的能量洗滌著她的軀體。身心舒爽的感覺是什麼樣,她終於知道了。這不是荀真幫她洗髓的感覺,而是整個空間都散發出勃勃的生機,什麼都是清新的,潔淨的,讓人來了,就不想走了。
荀湖邊上,幾隻鴕鳥在那裏悠閑的散步,一群孔雀驕傲地展示著自己最美麗的東西——開屏;湖水中,一條條巨大的魚兒,仿佛有著無處發泄的精力,不住在湖麵跳動著;空中,各種各樣的鳥兒嘰嘰喳喳,飛來飛去,一副萬物霜天竟自然的場景。
“啊!天鵝!”看著在湖麵悠閑自得地遊走的兩隻天鵝,三女同時驚呼起來,“天鵝啊!”
“頭幾天,有幾隻天鵝從天空經過,被引誘下來,就不想走了。”
“不想走?是你不讓走吧。”肖雅菲笑道,“你這裏是有進無出,和女人進了狼窩一樣。”
“對它們而言,這裏其實是天堂。”荀真笑道,“或許暫時會失去了飛翔藍天的自由,但是,我會給它們補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