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並不是所有的修真者都像你這樣淡泊人生的。”康姐淡淡地說,“至少,北京城就有一個修真者,在他眼中,你沒有太多的秘密。修真者,暫且用這個來稱呼他吧,反正我覺得他不配稱為修真者,因為他總做一些缺德事情,包括配置一些讓女人被男人**的藥物來。”
“我喝的酒就是他配的?”
“嗯,他在安全部門工作,地位很高,所以我才能知道他。”
“他知道你要用這個來對付我嗎?”
“知道。”
“嗯,那他昨晚就該來了。”荀真搖搖頭,“估計在外邊呆了很久了,也該歇歇了。”
“你是說,他借著我的手,來對付你?”康姐不敢置信地說,“他敢!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我!”
“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荀真淡淡地說,“不怕傷你的自尊心。你知道,在我們修真者的眼中,你們這種凡人,其實和螻蟻沒有什麼區別。他不願招惹你們,是因為他有求於你們,因為他跟隨你們,能夠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一旦我這裏有更好的東西,他一定會過來尋找機會的。”
康姐還想說什麼,撲通一聲,一道人影跌落塵埃,掉在水晶宮門外的地上。
“果然是他!”康姐驚訝萬分,狐疑地說,“你這裏還有什麼寶貝嗎?他這人眼光很高,等閑事物根本看不上眼。”
“或許是來探我底細的吧。”荀真搖搖頭,不屑地說,“難怪要依附權貴,原來,就是個不入流的家夥。”
“他的本領可大了!”康姐不讚成荀真的說法,“我小的時候,他就這個模樣,現在,我老了,他還這個模樣。就是我朝他要永葆青春的丹藥,他不給我。”
“他拿什麼給你?”荀真好笑道,“你沒看他都老了嗎?就他這水準,再過五十年,估計也就到壽命了。”
地上躺著穿著一個一身白色緊身衣服的中年男子,雙目緊閉,已經失去了知覺。
以他比劉若蘭等人高不太多的修為,遇上了元嬰,就好比小孩遇見大人一般,根本就沒有抵抗力。
荀真踢了那人一腳,將他踢醒了。
那人睜開眼睛,看看荀真,再看看康姐,笑著說:“小潔,叔叔丟臉了,暗中跟來保護你,結果,還要你來保護我。”
“張叔叔,你這身打扮….”康姐像小女孩一般,調皮地笑了,“人家夜行衣都是黑色的,您這怎麼搞了一套白色的呢?”
“小丫頭知道什麼?”張叔擺擺手說,“在修真者眼中,什麼都無所遁形,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都沒有用處的。”
“小子,暗中偷襲,不是好漢!”張叔等著荀真,“老夫是道門天師教第五十三代弟子張孟,爾乃何人?不敢正麵交戰,隻知道偷襲,平白失了身份。”
“老道,你是修煉符籙的吧,難怪修為如此低微,這般大的歲數,還在開光期徘徊。”
“修為不在高低,貴在修心。若是心術不正,便是本領如何高強,也不會有好下場的。”張孟擺出一副老資格的模樣,教訓荀真,“小子,看你一副老子天下獨尊的模樣,若再不知道檢點,大禍便在眼前。”
“老頭,你既然是天師道的人,傳承也是一兩千年了,想必手裏有點好東西。這樣吧,你交出幾件我能看得上眼的法寶出來,我就放你走。”
“怎麼,你敢碰老夫不成?”張孟臉色大變,威脅道,“我可是安全部掛名的副部長。副部長你知道嗎?和副省長一個級別。”
“看來,你在官場廝混,已經沒有修真者的覺悟了。”荀真搖頭說,“你可真算是修真者中的敗類,如此,我便代表所有的修真者,為他們除害了。省得大家的名聲都被你敗壞光了。”
“撲哧”一聲,康潔被荀真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康潔大笑,張孟卻沒有絲毫想笑的意思,他能感覺出來,荀真是當真對他起了殺心。或許,他不會在意一個凡人對他如何,但是,正如同野獸麵對同類的時候,遠比對付敵人更加凶殘,修真者之間,更沒有情義可言。
“老夫來此,並無惡意,完全是保護小潔的安全….”
“昨晚,你在我的大陣外徘徊了一夜,沒有進來,是不是很失望?”荀真冷笑道,“其實,你進來了,會更失望的。我很窮,窮得連一件法寶都沒有,不然,我也不會呆在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呆在這個修真者的囚籠裏,還要想法子做點什麼,讓自己不至於忘記了自己修真者的身份。而你有幸,成了我發泄自己怒火的機會,現在,別讓我動手了,自己把法寶掏出來吧。也不用你天師道的那些畫符的筆和砂啥的,就你們門派上千年的積累,總該有一些你用不上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