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壽一把將坐到床邊的夏霜雪拉入懷中,這才解釋道。
“你少騙我,要是是張碧玉老公的相好,她還能這麼平靜,不早就回家去鬧了嗎?”
夏霜雪的雙手抵著陸天壽的胸膛,哽咽著說道。
陸天壽笑,讓她貼緊他的懷抱,說道,“真的,這豪門就這樣,你看張碧玉,不也包養了小白臉嗎?再說,那葉婉比張碧玉手段高明多了,她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啊?那這麼說來,她豈不是在王家都沒地位了?她還讓你幫她回港城,回去又鬥不過葉婉,這不是送死嗎?”
夏霜雪瞪大了眼睛,擔憂說道。
陸天壽笑得有些冷,“張碧玉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知怎麼的,就抓到了葉婉下毒的證據,現在就打算回港城,用這個威脅葉婉和王兆基呢!”
“下毒?哦哦,我想起來了,那天張碧玉說葉婉給自己老公下毒!天壽,對不起,是我冤枉你了,是我糊塗,忘記這葉婉是港城人,和你根本就沒關係。”
夏霜雪嬌滴滴說道,她摟著陸天壽的脖子認錯,格外的惹人憐惜。
陸天壽很是受用夏霜雪這一套,他抱緊了她說道,“沒關係,我知道你隻是太愛我了,小雪,你以後好好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聽到這話,夏霜雪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卻很快掩飾起來。
“我有點不明白,這葉婉的老公也是港城的厲害人物,她怎麼就能下到毒呢?這毒,怎麼就沒被發現呢?這是什麼了不得的毒藥啊?”
聽著夏霜雪的問題,陸天壽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你還別說,你這個問題我還真是知道,葉婉是枕邊人,下毒再容易不過了,這毒也不是下在飯中,而是將毒藥放在她男人的枕頭和睡衣裏,這日積月累的,他能不中毒?”
陸天壽冷聲笑道,這些都是他聽張碧玉說的,但張碧玉怎麼知道的,那誰知道,他也不在乎,這些事,與他有什麼關係?
他在乎的,隻有張碧玉手裏那一箱子錢!
夏霜雪一副震驚的表情,“天呐,這個女人,怎麼能給自己的男人下毒呢?她怎麼忍心呢?”
“這就是豪門啊,你以為他們有愛情?狗屁,都是利益!當初張碧玉怎麼嫁給王兆基的?你以為王兆基愛她?就是因為王兆基得了種見不得人的病,王兆基怕她說出去,這才娶她的!”
陸天壽在張碧玉身邊一段時間了,雖然張碧玉什麼都沒說,可他又不傻,從一些言語之間早已猜到了。
“那……張碧玉豈不是也得病了?”
夏霜雪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種病的傳播途徑,王兆基能得病,張碧玉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陸天壽不屑一顧,“你以為王兆基的病是怎麼得的?就是張碧玉給傳染的,事後張碧玉買通了給她檢查的醫生,開具了一張假化驗單,這才騙過王兆基的!”
不然以王兆基的性格,在知道是張碧玉給他傳染上之後,不得打死她才怪呢!
當然,王兆基本身也不是什麼好鳥,他在外麵沒少廝混,因此到底是誰給他傳染上病的,他自己心裏也沒數。
正好被張碧玉知道了,於是這才有了嫁進豪門的機會。
“所以你回頭離張碧玉遠點,這個女人髒著呢,那個胡軒以為自己占了便宜,哼,估計他早就被傳染上了!”
陸天壽一臉不屑的表情,張碧玉這種女人,就是禍害,就該早點死了!
要不是她手裏有槍,他早就弄死她了,早就將她的錢據為己有,還用得著東奔西走給她和王兆東牽線?
“明天下午,她要在城西灃水園和王兆東碰麵,到時候王兆東會送她離開蘭城,等她一走,咱們有了錢,我帶你出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