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等昧看了那篇歪七扭八的報道,當即勃然大怒。
“去找厲嵐楓,讓她當著媒體的麵把話說明白,還小幺一個清白!”
楊若薇拉住衝動的兒子,事情發展到現在,是厲嵐楓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嗎?
說句不好聽的,這事兒搞不好與厲嵐楓都脫不了關係,為愛生恨這種事,從古至今也不是沒有過。
在這起事件中,厲嵐楓可是個受害者,是個癡情女,就這一點,不知道要贏得多少人的同情和支持。
因此對厲嵐楓這個人,楊若薇現在持懷疑態度,在沒將整件事調查清楚之前,她會對厲嵐楓一直保持警惕。
“所以小幺,這件事你看……你要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姑媽找人把這個報社給辦了!”
倪之菱看著倪寶珠說道,這絕非她說大話,而是以她的能力,真的可以辦到,有錢,還有什麼辦不成的?
“把報社辦了有什麼用?這報道都發出來了,回頭咱們還得落個殺人滅口的罪名,不值當。”
倪寶珠苦笑著說道,她現在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
倪等昧嗷嗷叫著,“那就和麼忍氣吞聲?咱們又沒做虧心事,幹嘛受這些窩囊氣?”
倪之菱歎息一聲說道,“這就是娛樂圈,從來都沒有是非對錯的,媒體想讓大眾看到什麼,他們就會寫什麼,你以為輿論導向是幹什麼用的?”
一直沒說話的史戰南眉頭緊皺,他握著倪寶珠的手安慰道,“別怕,有我呢!”
“戰南,要不然,我回蘭城避避風頭?我擔心對你影響不太好,畢竟你不少同事是認識我的。”
倪寶珠看著史戰南為難說道,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她怕是給史戰南帶來不好的影響,畢竟他的身份不太一般啊。
史戰南揉了揉倪寶珠的頭發笑著說道,“傻丫頭,想什麼呢?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躲什麼風頭?越是處在風口浪尖,咱們就越是要沉住氣。”
李美棠抱著孩子走進來,她也很是讚同兒子的話。
“就是,寶珠,咱不躲,咱就光明正大該幹什麼幹什麼,咱一躲,那些人反而還以為咱們心虛。”
一向都無條件支持自家媳婦兒的李美棠此時也依然給力,什麼麵子不麵子的,什麼影響不影響的,她才不在乎呢!
欺負她史家的兒媳婦?她第一個饒不了那些無良記者!
大家統一了意見,倪之菱拍板說道,“那就這麼定了,這件事冷處理,我盡快用別的事件轉移熱度,讓寶珠脫身。”
送走了倪之菱,倪之羽長長歎了一口氣。
“以前,還覺得嵐楓這孩子不錯,在國外呆了兩年,怎麼還不如以前了?”
李美棠無奈說道,“還能怎麼樣?這是愛的魔怔了,她愛朱晨光,可朱晨光心裏沒她唄。”
“那她也不能口無遮攔什麼都說啊,這些話是能隨便說的嗎?這關乎小幺的清白和臉麵,她這哪裏是為朱晨光著想,她根本就是在害小幺!”
楊若薇很是憤怒,要不是看在盧小昭和厲中霆的麵子上,她早就找厲嵐楓興師問罪去了!
“行了,別生氣了,這事兒就讓之菱處理吧,咱們這種局外人也幫不上忙,小幺,你別往心裏去,繼續忙你的工作!”
倪之羽拍了拍女兒的手背安慰道,倪家的孩子,這點兒風浪還是受得住的!
此時,厲家的別墅中,厲中霆神色很是陰沉。
“厲嵐楓,看看你做的好事!”
他毫不客氣的將手裏的報紙摔在厲嵐楓臉上,臉上滿是怒氣。
厲嵐楓醉了一晚上,此刻頭還疼得要死,被親哥從床上拽起來時,她還是覺得渾身無力。
“我怎麼了啊!我幹什麼事了!”
厲嵐楓沒有看報紙,她煩躁抓著蓬亂的頭發,還帶著些許起床氣。
厲中霆咬牙反問,“你怎麼了?你幹什麼了?你昨晚說了什麼,自己都不記得了嗎?”
聽到這話,厲嵐楓的臉色變了變,很快,她搖頭,“不記得了,醉酒後說的話,誰能記得住?”
“不記得了?你敢說你不記得?厲嵐楓,你騙騙別人可以,但你騙不了我!你的酒量沒那麼差!”
厲中霆暴跳如雷,雖然倪家與史家沒過來問罪,可他幾乎能想到兩家人在看到這報道時的反應,更能想到史戰南的憤怒。
換做是他,他也會發怒,這事關妻子的清白,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厲嵐楓別過臉不肯看厲中霆,“我不記得,我就是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