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寶珠提前給倪之菱打了電話,表明自己要去蹭飯的意思。
“你隻管來,就你這一頓飯,還能給姑媽吃窮?”
電話裏,倪之菱很是爽快,對這個侄女兒,她是無條件的包容。
“你呢?你不來一起吃個飯?”
倪寶珠問道,聽姑媽這意思,是不打算參與飯局了。
電話那端沉默片刻,倪之菱才說道,“我不去了,長筠今晚要和我談談。”
“還是為胡曉荷的事?”倪寶珠皺眉問道。
倪之菱長長歎息一聲,“是,為胡曉荷的事,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給長筠說的,現在,長筠認定是咱們合起夥來在欺負胡曉荷。”
在霍長筠眼中,胡曉荷是弱者,而自己的母親等人,則是咄咄逼人極為過分,甚至偽造報告來汙蔑自己心愛女人的清白。
“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長筠表哥,你說他癡情吧,他癡情的對象是胡曉荷這種人,你說他傻吧,他還真是癡情,胡曉荷呢?她那邊什麼情況?”
倪寶珠哭笑不得說道,這就怕書呆子動感情啊,簡直就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倪之菱有些惱火,“胡曉荷現在就是以退為進,一邊哭著要和長筠分手,一邊又時不時與他聯係,這不,昨晚倆人又住到一起了。”
胡曉荷的居心很明顯,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胡曉荷是不打算在倪之菱麵前裝了。
她就是在賭,賭倪之菱不會放棄這個兒子。
“姑媽,前段日子賈嬙給我出了個主意,雖然有點損,但我覺得,不妨一試?”
倪寶珠默了默,想起賈嬙那個以毒攻毒的方法,初聽覺得荒謬,細細一想,又覺得可以。
就是,有點沒節操。
聽到這話,倪之菱急聲問道,“什麼法子?”
賈嬙混跡社會多年,這歪門邪道的法子也很多,倪之菱還真是抱了希望。
倪寶珠笑,“我明天去找你,給你細細說說,這事兒可能對長筠表哥的名譽不太好,鬧不好,就成了負心漢。”
“負心漢就負心漢,總比被胡曉荷玩得團團轉要強!”
倪之菱咬牙說道,隻要能擺脫那個胡曉荷,她才不管什麼負心漢不負心漢呢!
晚上,一眾人如約前往洲際酒店吃飯。
史戰南今兒個難得沒遲到,他抵達的時候,倪寶珠也剛到。
“喲,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史隊長竟然按時抵達!”
下了車,看到史戰南正靠在車門上望著她,倪寶珠笑著調侃。
史戰南上前給了倪寶珠一個大大的擁抱,又在她臉上吻了好幾下。
“兩個星期沒見你,很想你,所以就早早過來了。”
倪寶珠抿著唇笑,輕聲問道,“今晚回家住?”
“嗯,今晚回家,想我了吧?”
史戰南咬著倪寶珠的耳朵,用極為曖昧的語調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言語之間都是某種暗示。
倪寶珠伸手在史戰南胸口掐了一把,“誰想你,我才沒想你!”
“口是心非的小騙子,今晚非得讓你說實話!撒謊,得付出代價的。”
倆人正在膩歪,身後傳來盧小昭的調侃聲。
“哎哎哎,公眾場合,你倆這樣合適嗎?那啥,邊上就是酒店,開間房吧。”
史戰南瞄了盧小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