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雲天合作,並非隻是幫雲天,倪寶珠有自己的打算。
深州商界目前是三足鼎立的狀態,而這其中,雲家和許家聯姻,如此一來,倪之菱一對二,明顯就出與下風。
而且,雲家有權勢做支撐,範亞男的性格又極為強勢,長此以往,隻怕倪之菱遲早會成為範亞男的獵物。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製人,倪寶珠要打破這三足鼎立的狀態,要在深州商界占據一席之地。
如果這一仗打贏了,厲氏集團會順利進入深州,倪寶珠的公司也將會更加強大,這賭局雖然大,但獎品也足夠誘人,沒理由不試一試。
倪寶珠和盧小昭商議一番,當即就定了下來,合作,為什麼不合作!
如果成功了,雲天成為雲氏集團的新主人,那對她們來說,也是絕對的有利啊。
起碼,賈嬙和雲子軒,能光明正大在一起,而不用像雲天和郭嘉芙一樣,被人硬生生拆散。
史戰南回了家,倆人自然是去自己的家裏,畢竟久別勝新婚,家裏人多眼雜,實在不好辦事!
年輕男女在一起,自然是天雷勾地火,待床上戰爭結束,倪寶珠已經聲嘶力竭喘不上氣來。
“禽獸!”
倪寶珠能送給史戰南的評價,隻有這兩個字,“禽獸”!
被稱作禽獸的某男笑得很是暢快,他胸膛上還滿是汗珠,眼中的渴望未完全褪去。
“能得媳婦兒這樣的評價,我也是榮幸之至,既然被稱作禽獸,不如我再禽獸一點?”
一邊說著,史戰南一邊扯著倪寶珠身上的被子,作勢要再敢點什麼,嚇得倪寶珠忙抓住被子,抬腳將史戰南差點踹下床。
夫妻倆笑鬧一陣子,最終在史戰南死皮賴臉的糾纏下,倪寶珠再一次淪陷。
“今天你說,許娉婷腹中的孩子,可能不是雲天的?”
床上,倪寶珠趴在史戰南身上,聲音沙沙的,有些嬌軟。
屋裏沒有開燈,窗簾也沒拉,月光柔柔灑在屋裏,滿地的銀白,氣氛很纏綿。
史戰南撫著倪寶珠光滑的後背,他“嗯”了聲。
“雲天不是畜生,他做不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起碼,不會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
男人可能更了解男人,因此史戰南推測著。
倪寶珠“啊”了聲,她想了想又說道,“那這麼說,雲天可能和許娉婷也沒有夫妻之實?”
“很有可能,寶珠,你還是不了解男人,男人啊,真要是厭惡一個人,他連碰都不想碰對方,怎麼會讓她懷孕呢?”
說句不好聽的,哪怕許娉婷在雲天麵前搔首弄姿極盡勾引,雲天大概都無動於衷吧。
“那這就怪了,許娉婷也不是像任人擺布的,她怎麼能任由雲天折磨?難道,雲天抓住了她什麼把柄?”
倪寶珠有些搞不懂,這豪門的事,果然都沒節操!
史戰南冷冷笑了笑,“這些事,恐怕隻有雲天和許娉婷才清楚。”
同一時刻,雲家別墅裏一片寂靜,唯獨二樓的房間裏,還亮著燈。
屋裏,許娉婷靠坐在床頭,神色木然,整個人也消瘦了許多。
醉醺醺的雲天從外麵進來,看到許娉婷時,他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
許娉婷頓時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