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許娉婷坐在客廳裏,有些心煩意亂。
昨晚母親半夜才回來,一大早,父親與母親就大吵起來,到現在,倆人還在她麵前互相辱罵對方。
“馬春花,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麵養野男人了!”
客廳裏,許娉婷的父親指著許娉婷的母親罵著,聲嘶力竭口無遮攔。
馬春花就是許娉婷母親的名字,聽到被指名道姓罵,馬春花也一蹦三尺高。
“許興業,你就是個窩囊廢!要不是我,你以為你住得起這麼大的房子嗎?你以為你有錢去歌舞廳找野狐狸?你還敢罵我?”
許興業一張臉漲得通紅,“我,外麵的野狐狸都比你幹淨!這麼多年,你養了多少野漢子?你那些個男秘書,哪個沒爬上你的床!”
“誰讓你不行呢?哼,那些小騷狐狸在背後都罵你呢,罵你是個廢物!”
馬春花索性也不反駁了,她雙臂抱在胸口說著,眼中滿是不屑。
“娉婷,昨晚你猜我看到什麼了?我看到你媽和那個叫辛樂平的男秘書正在床上幹不要臉的事呢!”
許興業扭頭望向許娉婷,他眼中滿是憤怒。
聽到辛樂平的名字,許娉婷的臉色微微變了,她抬頭看了看父親,又望向母親。
“辛樂平沒說什麼嗎?”
聽到這話,馬春花和許興業都愣住了,誰都沒料到,許娉婷會拋出這個問題。
半晌,許興業咬牙說道,“那狗雜種非但不認錯,反而還很囂張,甚至還說,還說不止要霸占我老婆,還他媽的,要霸占我女兒!”
許娉婷臉色大變,許久,她深吸一口氣,說道,“這種賤男人,還留著做什麼?”
一邊的馬春花不樂意了。
“許娉婷,當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嗎?你結婚前就勾搭過辛樂平吧?怎麼,沒勾搭成功,現在惱羞成怒了?”
這番話,像是一根針,深深刺進了許娉婷心中。
“惱羞成怒?嗬,你以為辛樂平就對你一心一意了?他這邊從你床上下來,那邊就罵你年老色衰皮膚鬆弛醜八怪呢!”
許娉婷起身,盯著馬春花一字一頓說道。
年老色衰是馬春花最在意的事,饒是她不計成本的花錢保養,可還是抵不過歲月的侵蝕。
“你……你……給我滾出去,滾出許家,以後再也別回來了!”
馬春花盯著許娉婷怒聲罵道,這個忘恩負義的女兒,以為嫁給雲家翅膀就硬了嗎?
看到母親憤怒失控的表情,許娉婷有些後悔有些慌。
“媽,我……”
不等她說完話,隻聽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喧嘩聲,片刻,保姆尖叫著奔了進來。
“了不得了,外麵闖進來好多人,還有小姐婆家的人,您快去看看吧!”
聽到這話,三人也顧不得吵架了,尤其是許娉婷,她臉色登時煞白,扭頭就直奔後門方向。
不等馬春花和許興業走到門口,雲天已經衝了進來。
“許娉婷呢?許娉婷在哪裏?”
馬春花看著雲天氣勢洶洶的樣子,她皺眉,不悅說道,“雲天,你要幹嘛?怎麼,打算來我家撒野?”
“你他媽給我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