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目瞪口呆,這話似乎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左右都是在罵自己。
“我……你還是休息吧,我說不過你,也不知道史戰南是怎麼忍受你的,嘖嘖,真是同情戰南兄。”
雲天嘖嘖兩聲出了房間,還順手替她關上了門。
目送著雲天離開,倪寶珠放鬆下來,她坐在窗邊,才發現郵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啟程,此刻已經出港。
天氣很好,西斜的太陽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像是星星落在水麵,璀璨動人。
隨著太陽漸漸西沉,橘紅色的晚霞鋪在海平麵上,像是漫天綻放的煙火。
倪寶珠看得竟有些癡,直到想起敲門聲,她才回過神來。
雲天進來,屋裏有些昏暗,他順手打開燈,問道,“你怎麼不開燈?”
“我在看風景,開了燈就看不到了。”
倪寶珠笑著指了指外麵的漫天霞光說道。
雲天伸長脖子往外看去,他點頭說道,“果然漂亮,然而現在沒空欣賞這玩意兒,你換衣服,宴會馬上要開始了,倪總讓我陪你見幾個人。”
這次倪之菱有事不能來,因此托付倪寶珠替她捐款,同時又給她介紹了幾個深州官場的人物。
正好雲天與這幾個人有交情,因此倪之菱讓雲天替倪寶珠引薦一下,也算是幫她鋪鋪路。
聽到這話,倪寶珠點頭,雲天出去後,她飛快換了晚禮服,又化了個淡妝,出門時,雲天正在外麵等著。
“哎,聽到動靜了沒。”
看到倪寶珠出來,雲天露出奸笑來。
走廊裏沒什麼人走動,倪寶珠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結果就聽到令人臉紅的聲音。
“我隔壁住著胡曉荷和她幹爹。”
雲天嗤笑道,嘖嘖,這幹爹幹女兒的,倒是玩得很刺激。
“她這是老招數了,當年她發家,就是靠著數位幹爹的扶持,現在想要東山再起,隻能再找幹爹了。”
倪寶珠冷聲說道。
“這女人恨你,你沒發現嗎?她看你的眼神,嘖嘖,恨不得活吞了你。”
雲天跟在倪寶珠身後往樓上宴會廳走去,路過胡曉荷的房間時,裏麵的聲音更明顯。
胡曉荷聲音中夾雜著痛苦,她一直在求饒,卻仿佛更加刺激屋裏的男人。
“小賤貨,拿了老子的錢,就得聽老子的話,過來!”
倪寶珠快走幾步上了樓梯,並不想繼續聽裏麵那些令人惡心的對話。
一直走到樓上,倪寶珠這才回答雲天剛才的話。
“當初我和她在生意上有過節,這麼說吧,她公司破產,是我幹的!”
雲天豎起了大拇指,“你厲害,難怪她這麼很你,沒看出來,你這手段挺狠啊。”
“是她欺人太甚,我這人,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對方若惹我,雖遠必誅。”
倪寶珠不冷不熱說道,還意有所指的瞄了瞄雲天。
雲天心一跳,忙舉手說道,“我可沒打算惹你,我女兒還在你家呢,再說,就你家那些男人,各個兒都跟老虎似的,我一個都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