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叛逆各色,甚至可以對太子也毫不在意,如月不禁笑了。
兩人聊開了,如月便知道,她和白鷺很像。
她說,她們都喜歡白色,輕盈悠雅,主要是幹淨。
她說,白鷺喜歡酒,釀酒給每個人都是她的幸福。而冷如月似乎也繼承了這樣的好傳統,隻不過,她更關心自己的能力,對於釀酒已經是不太熟練了。
她會告訴冷如月,白鷺是一個獨立的女人,她想要一個孩子,卻不會輕易把自己給出去。
白鷺生冷如月,是真的想要生下來,不計代價。她說,如月是個幸福的孩子,說的時候,白英的眼角還帶著點兒光暈。
那麼一時間,如月真的相信,親情存在過,而白英也會比冷靈犀對她更加好。
一聊就到了晚上,白英順理成章地就要留宿如月,可如月卻沒有那麼容易親近。
“我今天還是回去吧,太子殿下比較嚴厲,東西帶不回去,他恐怕是會找來的。”說到這裏,白英才肯放行。親自送她離開。
今天她是開心的,母親的事情,她多少又了解了一些。
夜幕之下,流久站在君允的身邊為他斟酒,一邊彙報著外麵的情況:“恢複靈脈的東西,應該也在危險森林,這要她自己……”
“胡說,她自己如果真的有辦法,就用不到本殿下操心了。”
“可是,殿下……”
他再次打斷了,流久的話:“行了,務必不能讓她知道,尋找聖器的真正目的,還有,二弟那邊怎麼樣了?”
流久歎了口氣回答著:“殿下放心,禹王殿下的幾個親信都有姬妾,消息很快傳開了。大家都說,能掌握聖器的女人,才能掌控靈宗,那就是冷如月,而非冷靈犀,她在湖中別院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
“很好。”他咳嗽了兩聲,放下了酒杯,“藥呢?”
“這裏。”雲浮輕聲慢步,嫵媚非常,看流久非常不爽,紅唇在黑色暗影下,格外鮮豔搶眼。“以為流久就是你一輩子使喚的女人了。沒想到,現在又多一個。”
君允接過藥碗,一飲而盡,他的臉從慘白,變回了一點點血色,仍舊沒有什麼效果。
“雲浮娘娘,您的醫術越來越差了,一點兒用也沒有。”
雲浮正經起來,焦急說著:“我說過了,需要人血!聖器之主的血!不然你這病根本無法根治。”
“也算你夠沒能耐了,賴在藥材上。”
君允也不能靠著冷如月的血活著,男人的尊嚴不允許他這麼做!
雲浮卻隻有歎氣:“快了,再過半年,你的靈力還在,人命就沒了。”
君允不以為然的表情,讓雲浮格外生氣,夙夜被他外派,自從拿了藥回來,夙夜也有些日子沒有回宮看她了。
她又問他:“你外派了夙夜,是不是因為我弟弟和你的情人走太近了。殿下,您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品味越來越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