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這是你的避水珠。收好”
避水珠回到了冷如月的身上,可她虛弱非常,咳嗽著。
鑫海的海中宮殿,國君微微睜開眼睛。
他連說話都有些沉悶困難了,可卻還是動手懲罰了王子季。
“季,你辜負了大家對你的期望。”
鑫海國君是有魚尾的,不過是到了王子季這裏,更像人類,所以雙腿,是他在魚人族和海族中的阻礙,因為沒有尾巴,隻有鱗片,就好像一個怪胎。
而這,也正是王子季一直以來反感族人把那些利益熏心的女人送到他身邊的原因。
海草緩慢地將王子季整個人吊在了大殿之上,他沒有任何的反抗。
“父王,我需要紅塵障,我從來沒有覺得應該這樣珍惜一個女人。”
可是國君卻不這麼認為:“鑫海國大部分土地是在海上的。陸地,並不是你最明智的選擇,你如何管理海中的族群?”
“不,父王,我可以,相信我。我隻要這個女人……”
“報!陸地宮殿有人求見,是朝陽國的太子。”
龜大仙氣喘籲籲地前來稟報,國君一睜眼睛,一道紅光,水草被割斷。
王子季平穩落地:“父王放心,我一定保我海域安全!”
陸地宮殿,君允來回踱步,已經迫不及待要找鍾離豔,可鍾離豔逃走之後,似乎並沒有回到鑫海國,無奈之下,君允隻能先入宮找王子季。
王子季還是第一次見君允,二人見麵,殺氣十足。
君允站在王座之下,可卻一點兒不失朝陽國的氣度。
“好久不見。”
上次見麵兩人還小,不知道國界之分,君允沒有笑話王子季脖子上的鱗片,也沒有把他看做人間的怪胎。
王子季當時感激,過後才知道,這人那麼小,城府極深。
“恭喜太子賀喜太子殿下。”王子季雙手抱拳,他沒有聽說君允和牌位成婚的事情,當然也不知道,那牌位上麵三個金色吊子寫著冷如月。
笑臉相迎,是客氣。
君允眼睛很尖,一抬眼就看見了王子季手腕上的傷痕。
他眯著眼睛,直入主題:“王子應該收到了朝陽國的賀禮了吧?”
“是。收到了,很喜歡。”
王子季沒有隱瞞,君允又問:“那麼本宮想在鑫海國找一個人,不知道,王子是否方便?”
“哦?”王子季心中一驚,剛剛大婚的君允怎麼可能來鑫海找人,“莫非是新娘子不滿意你,跑到我這兒來了?”
君允沒有說話,不過夙夜是跟著他的,為了能夠照顧好他,流久帶著雲浮娘娘準備的藥,也跟來了。
這一次必須速戰速決,立刻回朝陽去,才好不被別人鑽空子。
不過君允並沒有這麼想,他已經做好,找不到冷如月不離開鑫海國的準備了。
“王子可否幫這個忙?”
“當然可以,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來找誰的呢?”
王子季上前,君允已經把自己畫好的畫像,攤開了。王子季的臉色很難看,是比死魚還難看。
君允眉頭一皺,覺得一定有什麼事情:“王子你見過這個女人?”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