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月苦口婆心,她清楚,即使是這樣的可能性再小,她也絕對不可以在出生之前,就這樣給他定性!
溯溪拍了拍身上的這種,點頭,讓人把君允帶了上來。
火光之下,如月看得很清楚,坐在藤椅上的君允,垂頭喪氣,佝僂這背部,頭發散亂的甚至看不到臉。
他指著君允,問如月,“這下你知道了嗎?這個人是誰,這個男人是誰,你知道了嗎?他是人,他不自量力,可隻有魔鬼和神仙才真正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你的孩子,你希望他和人一樣軟弱嗎?”
如月則是第一時間奔到了君允的跟前,或許剛才她還在生他的氣,不過這會子,她隻想要讓他知道,他們兩個有了愛的結晶。
“允,我們有孩子了,你有孩子了。”
君允的眼睛猛然睜大,費勁地抬頭,透過亂發看著如月,他渾身抽搐著,激動地抬起手摸了摸如月的臉蛋兒。
她繼續說著:“來,我們走。”
她說著就要去搭君允的手臂,趙遠趕忙上前:“我來吧,你現在要注意自己。”
如月沒有反抗,趙遠已經扶起君允了。她看著溯溪,繼續說著:“哥,如果可以,你送我們走,如果不行,那就別攔著我們。”
溯溪想要上前,但是想了想,剛剛和如月的感情告一段落,兄妹二人合好在即,不能夠為了君允傷害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他讓開一條路,一伸手,所有的魔兵都退到了一邊。
冷如月拔出身後的潛心劍,一放,潛心劍立刻變成了大劍,漂浮在空中,如月先是扶著君允和趙遠上去,然後自己也走了上去。
“如月,你這樣走掉,真的會後悔的。”
“哥,你還不明白嗎?母親當日為什麼一定要懷著我遠走,由此及彼,你覺得,我也要當母親了,我會和我的母親背道而馳嗎?”
溯溪再上前時,如月已經禦劍,帶著他們兩個人離開了。
他沒有讓人追上去,他就站在原地,看著冷如月的背影一點點走遠,唯有歎氣。
身後是魔君的聲音,溯溪一轉頭,魔君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在了這裏。
“哎,你的確是個好哥哥,但是你們兩個所追求的東西不一樣。就好像,我一直以為,隻要我夠執著,天君就會有所改變一樣。不過到頭來,仍舊是這樣。又豈是意氣用事就改變了的?”
魔君安慰著,溯溪聽得出來,趕忙行禮拜謝,不過抬頭的時候,魔君也已經不見了。
話說這魔君與天君大戰,兩敗俱傷,魔君隱退,又引來了一段日子的太平盛世。
都傳說,地域因為魔君遠走,混亂非常,支離破碎,已經沒有能力和天兵抗衡,百姓安居樂業也全都靠著天君這一次。
不過天君重傷,仙域的仙人們都忙得不可開交。
天宮,天君躺在冰雨寒池中,渾身的冷氣也沒有辦法熄滅他傷口上的卓火。
“天君,這一次,真的……”
蒙奇和黎傘在一邊看著,黎傘從上次就沒再會如月的身邊,再一次的欺騙,她也害怕如月會有所察覺,所以幹脆就不辭而別,可天君帶回來,卻是重傷難愈。她也跟著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