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孩子,月神還要處理外麵的商務。
步非崖在聽各個舵主地彙報,巧了,就有陸雲國的舵主說道,最近朝陽國改革,陸雲國的東西一律不收。
月神走到了步非崖的身邊坐下,打斷了他們的聊天:“他們不可能什麼都不收,朝陽國雖然盛產藥材,但是稀有品種很難找到,都要從鑫海和陸雲國進口。他們如果連藥材都不進,說不通。”
步非崖轉頭,反駁著:“確實沒有進。據說國君身邊出現了一個大祭司,預測了朝陽國的未來,說是將會是一個無病之國,首先要做的就是必須隔離起來,才能夠不被那些東西汙染,這一點,我還沒來得及照你說。”
她的眼神一沉,老三會相信大祭司的話嗎?
他並不是一個昏君,一年前離開,他悲傷過度,卻仍舊能夠好好地治理朝陽國。
最近一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不然怎麼會相信什麼所謂大祭司的話?
“我會去朝陽國拜訪國君問清楚,你就不必費心了。”
步非崖看得出來她的為難,趕忙說著。
月神搖頭說著:“那也難,老三不想說的事情,就算是君允親自去問了也不一定能夠問出來。”
“你不能去,不管是誰都有可能將你出賣出去。這會子天君的傷若是好了,完全可以用水月境尋找你的下落,西鎮在我設的結界裏麵,他找不到,可是離開這裏,我們不能保證。”
步非崖非常著急,就算是冷如月剛才怎麼跟他別扭,一遇到她生命的問題,他還是十分謹慎小心的。尤其是,“為了孩子。”
她一雙兒女,都還在繈褓,急需哺喂,沒有她是不行的。
月神知道自己的身體弱,點頭:“也罷,那你不要走太久,完事兒小心。”
“恩!”
步非崖點頭,那些人已經下去了。
她想了想又問道:“要是能找到君允,你能不能帶他一起回來?”
步非崖已經起身,他頓了頓,沒有回應。
月神歎了口氣,回到房間,兩個孩子睡的正熟。老叫花,一個人在一邊喝茶。
“自從有了這兩個小家夥兒,老頭子我也不能喝酒,也不能抽煙卷兒的,但心裏踏實。你出去這麼久,是不是有下落了?”
月神搖頭。
老叫花隻有歎氣,月神坐在孩子的身邊,輕輕拍著孩子,孩子在夢中還能夠露出笑容。
“其實要不是害怕天君,你可以自己去找的,我想拿家夥也不會棄你不顧,當日,他不是已經知道你有孕在身了?”
“是知道了。但是有些時候……我是害怕。”
“閨女,你就是心太軟,他不出現,不代表他不擔心你,或者說,他不出現不代表,他出事了,男人麼,總有自己的籌謀策劃!”
隻要是為了孩子的事情,月神都能夠做。
她隱居一年,將所有的事情,專心經營,為兒女留下了很多財產。
這是她最開心的事情了,收拾好,她也有些困了,幹脆就在孩子的身邊睡下了。
潛心劍忽然發亮,桓從中間走了下來,看看兩個孩子,再看看如月,一個閃身,已經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