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書想了想,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抱歉,我不認識你。”

這下,千羽寒徹底的奔潰了,他到底想什麼啊!本想見個麵,有個交代就走的,現在看起來,倒像是他迫不及待的來見人的,對方卻什麼都不知道,不但不知道,好像也沒有這個想法。

有種麵子不知道往哪擱的感覺。

“千先生,你先坐吧!我整理一下,一會就給你講傷者的事情。”莫名的有種尷尬的感覺,葉安書指著一座位說道,看到對方點頭了,她才離開辦公室。

千羽寒坐了下來,然後環顧著四周,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葉安書應該是哥條理有序的人,她的辦公室,整整齊齊的,一塵不染,沒什麼裝飾,能看到的除了文件就是醫療用品。

十來分鍾後,葉安書就回來了,她一身的白大褂,口罩已經拿掉了,沒有化妝的臉上幹幹淨淨的,甚是舒服。

她的五官很精致,組合在一起是一張非常完美的臉,隻是,整個人看起來過於沉著,有種和她實際年齡不符的沉著。

“千先生,抱歉,讓你久等了,這是幹淨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先換上的吧!”說話的同時,葉安書將白大褂遞給了千羽寒。

看著自己的血衣,千羽寒接過了白大褂,然後當著葉安書的麵就給換上了。

全程,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在軍區呆久了,身邊都是一群大老爺們,這種細節他是不會考慮到的。

隻是,當他換好了之後,才發現對方有些不好意思,他才意識到,自己好像不經意中耍流氓了。

“對不起,我……。”

葉安書搖了搖頭,然後從電腦裏輸出了一份報告遞給他,“這是傷者的報告,他是個軍人吧!”

千羽寒快速的掃了一眼,然後嚴肅了起來,他點了點頭。

“怕是他出院以後得轉文職或者退伍了,他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傷的太重了,他的右腿,以後還是可以走,但是,不能劇烈運動。”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千羽寒開始置疑了,對方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這水平夠嗎?

“我已經和其他幾個這方麵的專家醫生分析過了,大家一致都這麼認為。”葉安書淡定的說道,在醫院這麼多年,這種場麵,她見多了,自然也就淡定了。

千羽寒沉默了,但心裏對葉安書的置疑也消失了。

“千先生,我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千羽寒站了起來,“我現在可以去看他了嗎?”

“這會,他應該醒了,不過,麻醉剛過,意識沒那麼清楚,如果你要說正事,建議你晚點再說。”

“我知道,謝謝!”

“不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沒有多餘的話,讓千羽寒有種被趕的感覺,他也沒有多逗留,走的時候,心裏還想著,或許是他搞錯了,又或是是千洛尋搞錯了,葉安書根本就不是他要見的人。

千羽寒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還沒有兩分鍾,葉安書就接到了家裏打來的電話,隨後,她追了出來,在千羽寒從病房裏出來的時候,她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