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完後,朱小姐對著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然後她說,公司的股份全部轉給我,股份轉讓款就衝抵她以前借我的錢,還有就是,那個項鏈和那幾個金餅算是她購買的錢,不需要我另外付錢給她。
她說,公司賬上還有一筆錢,去掉要留下來做流動資金的,去掉今年給業務員和員工的分紅後,剩下的部分大約有三百多萬,這筆錢我們兩人平分,算作連今年的分紅都提前支取了的,我們這段時間的總分紅。
我當時準備說不用,那些錢都是你的。
卻在被朱小姐一瞪之後收了聲。
當年我借給她的錢,還有分紅,她說過有一百多萬。
這公司股份裏,後麵接李經理和陳經理的股份,其實朱小姐並沒有花什麼錢,因為,最開始那個時候那兩位就沒有出錢。
也就是說,其實當時接下海天全部股份的,也就是朱小姐和我,按照對半原則,我們兩一人一半。
公司由朱小姐操作這麼久,已經是上了正規,其公司價值是不能以當初朱小姐接張總之時的價格來算的,得按照現在的估值,而按照她說的提前支取今年的利潤後,就有三百多萬可以分,也就是說,今年公司的利潤應該是至少一百五十萬,按照這個利潤算,公司的估值得上五百萬
一半的股權就是兩百五十萬。
遠超過她借我的錢,和那項鏈和金餅的錢了。
何況,按照實際操作者應該有溢權的原則,也就是,朱小姐至少應該有六成以上的分紅。
更何況,這貿易公司賺錢,憑借的可都是業務員的本事單項業務業務員是要有利潤提成的,就算朱小姐是老板,也應該是有預先提成。
朱小姐這麼算
但是,我要是說你這麼算我可占大便宜了,朱小姐肯定是不會理我的,還會來一句,你要不要?要就按照我的來,不按照我的來,那就算了。
我想了想後,對朱小姐說,這樣,那個項鏈和金餅你都算了錢,現在那些金餅又因為我們的失誤而拿不回來,我呢,別的也不多說,但是這正經的你的結婚禮物,你得給我收下了!
朱小姐豪爽的道了聲好,又趕緊加了一句,貴重首飾和什麼八個金餅什麼的,我可不要!
呃,好吧,我隻能臨時轉念,利用她這話的漏洞,我後來轉給了她我手裏那套一萬一千一平方買的九十平方的房子。
我要求按照我買進來的價格轉讓,否則我便不接受她的那種公司轉讓條款。
朱小姐同意了。
就算那個時候申城的房價猛跌,那套房按照市值已經是三百萬,多出來的部分差不多可以補上朱小姐多分給我的錢
這個事確定後,後麵那些天,我們是真的忙得腳不沾地。
先是注冊申城的天曉集團公司,我將股市裏麵的那一個多億提取了出來,再從港島轉了一億進來,好吧,陸陵光說既然他是股東,那麼他也要出錢,所以呢,他死活拿了五千萬,而他這麼做,金先生和猴子也堅決要求掏錢。
這不是咱們拍賣公司進青鹿基金裏麵的三千萬美金,也有他們兩人的份嘛?所以分紅我也堅決要求給他們兩人一人分了六百萬美金,而紀先生說,三青門是猴子搞定的,既然陸陵光非要給費用,那麼他也要出辛苦費,所以轉了五十萬美金給猴子。
他們兩人就各自拿出了五百五十萬美金,合計人民幣大約是4千萬的樣子。
然後兩人又逼著陸陵光退讓到四千萬人民幣,變成了他們三人一人出四千萬人民幣。
天曉集團的初始注冊資金變成了三億五千萬人民幣,他們三人各自占了百分之十一點五的股份。
再是注冊蘇城的總股本兩億的全資子公司,然後是收購海天貿易改為天曉貿易,再派小王過去長安,將長安的公司也做了個全資收購,然後就是在長安那邊物色快倒閉的小藥廠,直接買過來生產那幾個那邊賣給我的古方藥物。
劉一冬從成城趕了過來,賠錢貨也被金先生喊了過來,在注冊公司的緊張之外,我們就是不停的開會,各種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