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淡珩墨還像模像樣的和阮軟簽了一份合同,阮軟看著這份合同,怎麼越看越像賣身契。
“淡珩墨這條是什麼,沒有你的同意我就不可以結婚,我結婚你這個債主也要管啊。”阮軟指著合同上的條例,憤憤不平的開口。
淡珩墨握住她的手指說:“當然了,要是你丈夫無力償還,我的錢不就打水漂了,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說完低頭輕吻了阮軟的手指。
阮軟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縮回手說:“你這是讓我傍大款,然後還你錢嗎。”
“我不就是嗎?你傍上我錢也就不用還了。”淡珩墨說。
阮軟搖頭,她即使是傍大款,也不找他,別人至少還有點法律意識,也能被法律所約束,可是他無法無天,法律什麼的從來就不放在眼裏。
“快簽。”淡珩墨看她搖頭,臉裏麵黑了,他什麼時候這麼對過一個女人,用錢都哄不到的女人真是心累,要是阮軟是個拜金女,就好辦了。
阮軟白了淡珩墨一眼,莫名其妙生什麼氣,她這麼仔細的看不就是怕他黑她嗎?以他的人品不是幹不出來。
看完合同阮軟簽上自己的名字,從這一刻起她就是一個身負一億外債的人,誰還敢要她。
淡珩墨看著阮軟愁眉苦臉的,捏捏她的臉說:“換個角度你可是有一億的有錢人。”淡珩墨這是在雪上加霜。
阮軟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人,這一億可是他開口說出來的,到頭來倒黴的卻是她,他這麼有錢坑別人不行嗎?怎麼偏偏要照著她一個人坑。
“淡珩墨你順利從保姆升成雇主了。”阮軟靠著沙發有氣無力的開口,以後打掃衛生不會都是她來吧。
“保姆?你原來一直把我當做你的保姆,是嗎?”淡珩墨湊近她,怪不得她能這麼心安理得,原來是把他當成保姆。
阮軟訕訕的笑著,她吃飽了就容易犯困,這一犯困說話也不經大腦了,試想哪個男人會喜歡被人稱作保姆,而且還是淡珩墨這樣的男人。
“我隻是覺得會做家務,會做飯的男人很帥,男保姆也挺帥的,我以後嫁人也要這麼找一個。”阮軟閉著眼睛胡謅,隻要淡珩墨不打她,什麼都好說。
淡珩墨無奈的笑了,自己這麼會喜歡上這個蠢貨,很多時候明明氣得要死,隻要看見她討好似的笑容,他的氣瞬間就消了。
“以後家務你做,飯也你來做。”淡珩墨說。
阮軟無力的看著上麵的天花板,她這張笨嘴,這麼能將心裏話說出來,以後沒有人免費的替她打掃衛生,她還真不習慣。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習慣了淡珩墨替她準備好的一切,眼看就要失去了,她突然有了一種滄桑感,她果然變得比以前懶了。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直起身說:“淡珩墨今天幾號了。”
淡珩墨看了一眼手機,他也想起來了,這幾天阮軟會來大姨媽。
“淡珩墨,你不會真這麼忍心吧,我媽說了女孩在這幾天是不能做事情的,不然會烙下病根的,嚴重的以後都生不了孩子,做不成母親,那我這輩子都不能有孩子,都沒有人叫我媽媽,我的晚年隻能一個人孤獨的看著隔壁鄰居的孩子在我麵前跑來跑去,一個人孤獨到死。”說著說著還真的擠出了幾滴淚,那聲音要多淒慘有多淒慘,仿佛讓她幹家務她的一生就會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