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困獸(1 / 2)

最終阮軟還是忍不住看著他一個人療傷,她推開書房門,淡珩墨坐在地上喝酒,他不是一杯一杯的喝,而是一整瓶一整瓶的喝,喝酒和喝水一樣。

阮軟過去奪走他手裏的酒,拿酒當水喝,她真不怕喝出胃穿孔啊。

“別喝了。”阮軟將酒瓶摔了。

響聲驚醒了淡珩墨,他抬頭看著阮軟,眼裏沒有一絲光亮,就像是被人抽去了靈魂一般。

阮軟蹲下抱住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說:“不喝了好不好。”現在的他就像是個無助的孩子。

淡珩墨靠著阮軟,無助,無奈,無可奈何,他對抗得了任何人卻對抗不了這種名叫命運的東西。

“為什麼。”淡珩墨的聲音很輕,如果不是四周太過於安靜,阮軟根本就無法聽清。

“淡珩墨你需要好好休息。”現在天都快亮了,看這一地的瓶子他是喝了多少。

淡珩墨突然推開阮軟,將她按在身下看著她的臉,這張臉和那個人沒有半點相像,不,她的眼睛,他們眼睛是一樣,一樣的美麗,蘊藏著星辰。

阮軟看著淡珩墨,他到底要幹什麼,這個樣子就像是要殺,人一般,眼裏都是凶光。

淡珩墨咬住阮軟的肩頭,狠狠的咬下去,他這麼多年都在恨,恨著身體裏流淌著歐陽擎血液的所有人,他知道這是遷怒,但他就是恨。

他讓他家破人亡,他也要讓他失去最愛的人,讓他嚐一嚐自己受過的苦。

可是為什麼自己偏偏要愛上他的女兒,為什麼要讓他的女兒遇見自己,救了自己,上天難道就如此的喜歡開玩笑。

阮軟疼得叫出聲來,淡珩墨太用力,將她的肩頭都咬出血來。

淡珩墨鬆開口,他看著阮軟肩頭的血液,疼嗎?可是他更疼。

隻要是關於母親的事,他都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他一直告訴著自己阮軟是阮軟,歐陽擎是歐陽擎,他們不同,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淡珩墨粗暴的撕開阮軟的衣物,阮軟驚呼一聲,想伸手遮擋住,淡珩墨用領帶綁住她的雙手,讓她根本就無法反抗。

“淡珩墨,你這是要幹什麼。”現在的淡珩墨與平時的那個他不同,這個淡珩墨就是隻困獸,是他麵具下的模樣。

殘暴無理,這個他隻在水易柳的墓地上出現過,而這次他是因為什麼原因出來的呢。

淡珩墨吻著她的嘴唇,吻的很重,讓她有些吃痛。

“淡珩墨,你清醒一點。”阮軟喊著他,這樣的他真是太可怕了。

淡珩墨將阮軟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他的動作不溫柔,讓阮軟感到了些許的痛意。

他發狂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害怕,他到底是人是獸,他的怒火是從何而來,為什麼會來的毫無預兆。

阮軟被折騰的沒有氣力,她閉著眼睛躺在淡珩墨的懷裏,淡珩墨看著阮軟,眼眸漸漸變得血紅,隻要他伸手對著阮軟的脖子一用力,她就會死在他懷裏。

他抬起手握住阮軟的脖子,阮軟沒有反抗,也沒有力氣反抗,這是她的宿命她甘願,就當是為自己的父親買單。

淡珩墨並沒有用力,他將手緩緩的往下移,慢慢的移到她的腰上,將她抱著懷裏。

殺她,他舍得嗎?

他寧願殺了自己都不願意動她分毫。

他將頭埋進她的脖子上,她不能留,他有一天會發狂傷害她,她要走,離他遠遠的,最好這輩子都不要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