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詞不知道如何回答,難道說他對他們一家早已經恨入骨髓,除了阮瑰他想殺死他們所有。
阮瑰不愛他,不嫁他,他就已經恨著歐陽擎,隻是沒有那個能力殺死她。
“我已經知道了,你為什麼那麼做。”阮瑰看他的樣子,看來這一切是真的,可是她想不明白,是他變了還是他一直都是這個模樣的。
“小瑰,我不知道她是你女兒,我以為是個普通的女孩,所以我才給她注射毒藥,你也知道做我這行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性。”劉海詞最怕的就是被阮瑰恨上,無論多凶惡的人都有一個軟肋,都有愛的人。
阮瑰有些信了劉海詞的話,或許他真的是不知道阮軟是她當然女兒,隻是個誤會。
“那我帶我女兒出來你們見一麵,你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她也算是是你的侄女。”阮瑰很信任劉海詞,一直以來都信任。
劉海詞才不敢見阮軟,要是被淡珩墨逮到,他的命也就完了,這次回來是想將以前那些就部下帶走,他已經和王達福連上線,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東山再起。
“這樣吧小瑰,我找個時間在和阮軟見麵吧,今天我有事先走了。”說完就讓人將他推出去。
阮瑰將劉海詞送上車,約定下一次見麵,看到劉海詞她真的感慨很多,這麼多年誰都變了,原本年輕帥氣的人都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阮瑰叫了一輛車回去,阮軟和淡珩墨跟著劉海詞,劉海詞很聰明知道後麵有人愣是繞了A市無數圈將他們甩掉,淡珩墨看著前方的車,已經不是劉海詞的車。
“不知道媽和他說什麼了,這個人很狡猾,媽千萬不要被騙。”阮軟開口。
“先回去。”他今天之所以跟丟是怕車速太快使阮軟惡心,他一向不喜歡帶著女人做這些事情。
隻要他在A市,他遲早能查出他的住所。
“嗯。”阮軟點頭,她現在有些惡心,還是先回家的好。
回到家,阮軟爬上床就睡覺,沒有洗澡,也沒有換衣服。
淡珩墨認命的替她洗了澡,換了睡衣,她的肉很少,現在還隻是懷孕初期,小腹還和以前一樣的平坦,真是不可思議裏麵竟然有條小生命。
淡珩墨摟著她睡覺,阮軟在夢中一直念著淡珩墨的名字,說著她愛他,說得淡珩墨臉上一直掛著笑,白天不說晚上說,還是在夢中說。
每天晚上這麼摟著她便是幸福,每個人定義幸福的標準都不同,有些人喜歡有錢,有錢便覺得幸福,有些人喜歡吃喝,覺得吃到好吃的便是幸福,他覺得有阮軟便是幸福,能抱著阮軟睡覺那更是莫大的幸福。
天黑的不見五指,半夜下了一場暴雨,雨很大,砸在玻璃上發出悶響,雨中還有風的咆哮聲,聽起來很是嚇人。
淡珩墨看著熟睡的阮軟,還好他的女人睡著了就很難被人叫醒,不然今天晚上這聲音肯定會吵到她。
阮軟夢見他們一家人,她有兩個孩子,隻是不知道是男是女,後來這兩個孩子消失了,大家都說她沒有孩子,那兩個孩子是她幻想出來的。
就連淡珩墨都這麼說,阮軟被嚇得醒過來,從窗外看出去天灰蒙蒙的,像是隨時能來一場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