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亮高高的掛在了高空中,月光灑落在醫院的走廊上。
月影婆娑的走廊裏隻有顧筱籮一個人繼續在守候著。
終於,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漫長的手術終於結束了,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
顧筱籮緊張的走過去,抓住了醫生的手:“醫生,我媽媽情況怎麼樣啦?”
醫生摘下了口罩:“手術很成功,病人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醫生停頓了一下:“不過,病人因為傷到了腦部,很有可能會醒不過來,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顧筱籮聽到媽媽的情況之後哽咽了,眼淚在她的眼眶裏打轉著。
醫生默默的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後便離開了。
生離死別這種事情,幾乎每天都要在醫院上演。
生老病死,是我們常人都需要去麵對的事情。
“筱籮,筱籮,你媽媽怎麼樣啦?”一路飛車的顧城,在這個時候才到達了醫院,看到了站在走廊裏的筱籮。
“爸~”顧筱籮難過的情緒在自己最親的人的麵前全部展示了出來,紅腫的眼睛持續被淚水衝刷著,她抱住了顧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難過地說:“爸,醫生說……說……媽媽……媽媽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但是……可能….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嗚嗚嗚~”
難過直至的顧筱籮抽泣著艱難地才把一句話表達完。
顧城聽完之後也很難過,眼尖頓時濕濕的,她輕輕地拍了拍顧筱籮的後背,安慰著她。
空曠的走廊裏被顧筱籮淒涼的哭泣聲給充斥著。
容煜在醫院裏被顧筱籮趕了出來之後,開著他黑色的邁巴赫疾馳在公路上,趕著回容家。
他的臉色冷的像是被冰封了一般。
當容煜抵達容家的時候,他直接走上了容南溪的房間,粗暴地把房門給踢開了。
砰的一聲,把正在睡夢中的傭人都給嚇醒了。
容南溪沒有就寢,而是在梳妝台上照著鏡子,打量著自己。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站在門口的容煜大聲質問容南溪。
容煜重重的把房門關上了緩緩的走到了容南溪的身邊。
“哥,你在說什麼?”聞聲的容南溪把輪椅轉了過來,一臉無辜的望向容煜,目光直直的對他對視著。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去傷害顧筱籮的媽媽!”容煜真的動怒了,他額頭上的青筋微突。
“我沒有!”容南溪極力否認。
“是不是一定要我把人證物證都找出來你才會承認你自己所做的事情!”
“我說了我沒有,為什麼哥就是不相信我!”容南溪在說這句話的是時候,目光不經意的瞟向了床頭櫃台上類似檀木一樣的東西上。
容南溪現在想要做的就是盡量拖延,容煜逗留在她房間裏的時間。
幾乎暴走的容煜壓根沒有注意到容南溪的這些小動作。
“顧筱籮的媽媽現在還在醫院搶救,生死未卜。”容煜清楚的知道,如果顧太太出了事的話,這將會成為跨越在他和顧筱籮之間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