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猛地一突,於靜她們還不知道我和麗莎的關係,這個事再怎麼說,還是我解釋清楚比較好的,可是張國豪卻開口問了。

果其不然,麗莎直截了當的說:“我是殷雄的大女人......”

我暗自歎了口氣,想著還是聽天由命算了,這是怎麼都避免不了的,畢竟米基那一邊都說了,再壞又能壞得了哪裏去。

他們把我抬進木屋就全都出去了,過了不久,楊佩兒就走了進來,她還拿著一隻由藤蔓編織成的箱子。

她滿是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才淡淡地說道:“想不到那個麗莎那麼美,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女人吧。”

我苦笑地搖搖頭,說:“這,有點難以解釋,她不是我跟你們說的那個......”

楊佩兒按壓了一下拳傷附近的位置,問了我幾聲疼不疼,我說沒有多疼了以後,她才鬆了口氣,說:“隻是輕微骨折了,沒多大事,我幫你敷點藥膏,剩下的就是靜養了,我會給你準備一些食療,這樣傷勢會好得快點。”

我說了聲謝謝,就沉默了下來,其實對於她,路小璐,於靜,葉貝,這四個女人,我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突然,楊佩兒驚訝地問:“這是什麼?”

什麼?

我狐疑地看了楊佩兒一眼,就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移,然而我剛想抬起頭,卻被楊佩兒給按下了。

“別亂動,你先慢慢地轉過身,讓我好好看看。”楊佩兒神色嚴肅地說道。

我楞了一下,馬上就想起了麗莎說的印記這事,這不剛好可以讓楊佩兒給我看看是什麼問題。於是我說道:“佩姐,我正想問你這個,麗莎說我是種了什麼詛咒,其實我懷疑自己是惹上了什麼病了。”

說完,我就配合地轉過了身體。

楊佩兒很是小心地幫我除掉了外衣,陡然地我就聽見她倒抽了一口冷氣,這讓我也情不自禁地忐忑起來。

我問:“佩姐,有什麼就說吧,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每一座荒島,都有一個獨特的生態圈,所以有一些不知名或者是未曾發現的病菌,這是在所難免的,很有可能我在火山口那睡了一覺,一不小心地就惹上了。

“不,殷雄,我希望你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現象,這不是病,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

我由於是側著身,看不到楊佩兒臉上的表情,但是她說話的時候,我還是聽得出她嚴肅無比的語氣。

“好了,佩姐你就說吧,我做好心理準備了。”我裝作輕鬆地說道,實際上我心有戚戚。

“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對了,這批幸存者有帶著攝像機的,我想應該還有些電,要不我借過來拍給你看看?”

我楞了一下,隨後就說:“那好,不過這件事,先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嗯,好,我明白的,你先在這裏等等,我馬上就回來。”

說著,楊佩兒就走出了木屋。

可是不出一會兒,外麵又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木門就被推開了,喬治正瘸著腿站在外麵,說:“殷先生,我能進來坐一下嗎?”

我笑著說道:“進來吧,沒多大事。”

喬治點了點頭,就走了進來,順帶的他還關上了木門。

我不露痕跡地拉攏了一下外套,心裏陡然冒起一個念頭,這喬治該不會是回心轉意,然後跟上來殺人的吧?真是這樣的話,我死得也夠冤的。

不過我又想到了,他故意輸給了我,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就否決了這個念頭。

喬治一瘸一拐地,走到這間木屋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坐下,才看著我說道:“自從我流落到這座荒島上,讓於靜女士救了回來以後,就不斷地聽人提起過你的事情,剛開始我承認自己是非常不服氣的,事實證明,殷先生果然是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