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上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棟大樓裏有人了,不過我沒想到,他們會那麼快就找上了門。我一開始不敢確定,他們是來找麻煩的還是來問候的,但是在這個點,來了八個男人,我想還是找麻煩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動物有非常強的地域性,人類也有,隻不過平常被很好地遮蓋起來了,如果遇上非常時期,這種潛藏在血液裏的本能就會體現出來,比如說是現在。
所以我想了想,就讓白柔去開門,而我在同一時間,就走進了一間房裏,關上了門。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想幹什麼,如果是來問候的,那沒關係,要是來找麻煩的,我不介意清空這棟大樓。
我就站在門後,傾聽著外邊的動靜。
“哢嚓。”
門被打開了。
“哦,啊表裏否窩門~!”
我聽到了一聲男人的驚歎,緊接著白柔就和他們交流了起來。我聽不完整,但我就是從他們的語氣當中,也聽出了這些男人正在調~戲白柔。
此時,我意識到了一個很大的問題,以前我不以為意,認為洋鬼子的語言沒什麼好學的,然而現在我下定了決心,必須要學英文,不然不方便不說,遲早我恐怕都會在這方麵吃大虧。
再說現在就有大把時間,我可以在這裏一邊等,一邊讓顧婉凝和白柔教我英文。本來我就有一點基礎,我相信再給我一些時間,溝通方麵應該都沒太大問題了。
“屎到!我哎丟帶。”
白柔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她是叫他們停手,不然就不客氣了。
可是我發出超聲波,勘探到他們根本就沒有停手的跡象,而且還有個人發現了躺在沙發上的顧婉凝,頓時又是一聲驚呼。
“嗯爹屎我悶嘿兒!”
接著,就是哐啷一聲,隨即就是慘叫聲傳來。
有男人讓白柔一腳踢到了牆邊,砸到了一幅用玻璃相框裱起的壁畫上,人倒下了,壁畫也摔下了。
我知道差不多,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可能白柔應付得了這八個男人,但最多也隻能是讓他們跑了而已,可是我卻不能讓他們再活著出去,不然不用過多久,就會有更多的人上門找麻煩。
這房子很好,我想著就在這住下了,如果我為了忍讓離開,那麼去到了另一處地方呢?碰見這種情況,又要搬走?再說這裏的地理環境當真不錯,一味忍讓,這不是我的個性。
“哈羅。”
我咧著嘴,打了一聲招呼,不過我腳步未停,徑直走了上去。
這幾個家夥,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秩序消失,人吃人的現象都會發生,更別說見色起心這種事,我都見了無數回。
“窩阿you?”一個男人看著我,驚愕地問道。
我笑吟吟地走到他麵前,說:“愛m......油法哋。”
“What?”
我咧了咧嘴,猛然一拳就抽向他的左肋。
“啪劈啪啪......”
他的雙眼陡然瞪大,其後“呃”的一聲怪叫,就癱倒在地蜷縮起來,像一條死蛇那般無力地蠕動。
我嗬嗬一笑,轉頭對白柔說道:“告訴他們,如果想活著離開,那就把地上這兩個給我從陽台上扔下去。”
“你要......”白柔雙瞳一縮。
她應該想到了我要幹什麼,像我這種一言不合就要人命的,她還是很難接受得了,但我想用行動告訴她,像現在這種環境,解決麻煩最好的手段,就是徹底的去解決麻煩。
最終,她還是將我的話翻譯了一遍。
還站著的六個男人,走出了一個帶著眼鏡的,他不自然地露出一個笑容,就開口跟白柔說了幾句我們是朋友,這是誤會之類的話。
我搖了搖頭,對白柔說道:“他們要是不照做,那我就親自動手了。”
白柔隻好又翻譯了一遍,而我則是淡淡地看著這個眼鏡男,看來這些人裏麵,最有城府的是他沒錯了。像這種人,一旦成了我的敵人,我是堅決不容許他活著的。
於是我走前了兩步,一把就壓住了他的肩膀,在他還沒回過神之時,我的五隻指甲已經深深地鑲入了他的肩膀深處。我就像是拖死狗似地,將他拖出了陽台。
“啊~!買噶噶!合米!”
我咧嘴一笑,說了聲拜拜,手一甩,他就像用紙皮粘著的,讓我輕鬆地甩了出去。
“no~!”
他慘嚎著,驚駭無比地手足舞蹈,卻依舊阻止不了他掉下去了的事實。
實際上我將他扔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經轉過了身,緊緊地盯著還站著的五人。其後,我用手指了指地麵上躺著的兩個,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要麼,他們聽我的,要麼,一個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