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常國出人意料的點點頭,“隻要想它就能,如果用心意不能彌補,那就用心去彌補,用自己心頭的鮮血去彌補,
鮮血也是有粘性的你說是嗎?就用那心頭血去補,一滴滴的補,補到那個人滿意為止,那個人滿意了銅鏡圓不圓還有什麼意義嗎?”
“那你現在就是要用你的心頭血彌補嗎?”男子反問。
“可以。”常國利索的回道:“前提是你是劉玄德,你,是嗎?”
男子仿佛聽見了什麼笑話,她哈哈的笑了一會,“劉玄德在幾年前因為心髒病已經死了你不知道嗎?”
“知道,但也不一定是真的。”常國說。
男子搖搖頭,“真的,她的心髒停止了跳動,已經死去了。”
“哦,”常國歎息了一聲,“那你知道她的墓地在哪裏嗎?我想去祭奠一下。”
“不,我知道,但我不想告訴你。”男子坦白說道,“我怕你髒了她輪回的路。”
說著,男子轉了個身,她將背影留給了常國,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姿勢,但男子卻絲毫不介意。
“常翔與常薇就在小倉庫裏,去將那兩個蠢蛋救出來吧,沒有集團,隻是我一個人而已。”眼瞅著男子要離去,常國愣了一下,“你要走?不殺我?”
“哼,殺你?探囊取物,不急這一時。”男子也點燃了一根煙,“再說了,我答應了一個人,我們打了個賭,我保證最近不會殺你。”
“誰?”常國下意識的問。
“愚蠢。”男子吐了兩個字,然後大踏步的往北邊的樹林裏走,“不要想著等一會去追我將我緝拿,對於這一片我比你們熟悉幾百倍,省省那個力氣了。”
“哦,對了,”走出幾步的男人又回轉過頭來,她指指常國,“在某些點上,你的確比陳鋒聰明,嗯,幸好你很聰明,這樣的話,這場遊戲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夜幕中男子的笑聲愈加刺耳,常國縮著腦袋,明明是那般好聽的音色怎麼就會笑的那麼恐怖?
但“遊戲”是什麼意思?常國望著男子消失的背影,她冒出了一個令她想要分分鍾想要自掛東南枝的念頭,丫的,這遊戲不會才剛剛開始吧。
我去,我常國才不喜歡陪什麼高智商罪犯玩什麼遊戲來,不行,要趕緊把陳哥整醒,林楠木的遊戲就是她陪著玩的,她要繼續玩,我不行。
常國摸摸鼻子,繼續走了幾分鍾,果然看見了一個起了一點微光的小倉庫。
常國快步走過去,小倉庫的地麵上還有一小堆灰燼,那個男人應該剛剛在這裏點過火。
她蹙蹙鼻子,這屋子中竟有些許的酒味。綁了人還有興趣喝酒,真是厲害。
常國四處轉轉,從大布袋中將常薇與常翔解了出來。
“怎樣?兩位警官沒事吧?”常國一邊給解著繩子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