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逆空低著頭,小聲問道,“嫂子,你要我說什麼啊?”
趙山川,姓趙啊,他怎敢說?
“嗯?”
趙藝停止吹氣,抬頭望向他。
定定的望著。
“唔...!
“嫂子,我錯了,我都聽你的。”粟逆空被美少婦盯得啊,隻感覺...有點喘不過氣!
“...”
...你知道錯了,你都聽我的?
那你倒是說啊。
其實,並非一定要知道,隻是見他這副裝傻賣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趙藝卻是氣得啊。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而已,就不信治不了他!
“粟十八,你到底說不說?”
美少婦一時來了勁,手中的茶碗往桌上一放。
起身,扭動著腰肢,邁著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向他逼迫而去。
“嫂子,你要我說什麼啊?”粟逆空繼續硬著頭皮裝傻,跟隨著她的步伐下意識地往後挪。
“你...”
我要你說什麼?剛剛我都問了你幾次了?
美少婦鬱悶得啊。
突然三步作兩步,一下就踏到他麵前,直把他逼得無路可退。
隻能縮著身子,躲在一牆角。
“嫂子,我錯了...”
粟逆空翻來覆去,隻有這一句話。
頭都不敢抬一下。
美少婦要比他高半個頭,此時要是抬頭...怕是瞬間就要被淹沒掉啊。
“嗬!”趙藝見狀輕哼一聲。
下一刻,雙手撐住木牆,突然就附身下去。
湊到他的耳朵處,輕啟櫻唇,“粟十八,你不說是嗎?
行,等你正哥回來,我就跟他講...”
說著,美少婦故意停頓了一下,並輕輕地哈了一口熱氣。
“嗯!”
“講...講什麼?”
“嫂子,不要...這樣啊,你走開一點,男女授受不親。”
粟逆空被逼迫得啊,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大氣,更是不敢喘一口。
窒息得啊。
“自然是跟他講,你今夜留宿他家,並意圖對他妻即是我...圖謀不軌,深更半夜撬門而進...”
“唔!唔!嫂子!你這...玩笑,開不得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粟逆空想哭。
“錯了,那你還不說?”美少婦一隻玉手,突地就抓住他的衣領,提著就來了一聲怒斥。
嚇得粟逆空啊,一陣哆嗦,“我說,嫂子,我都說,我...我殺人去了!”
這陣勢...
兩輩子都沒經曆過,扛不住啊。
“哼!早說不就完了,你非要逼我!”美少婦一陣滿意,一把鬆開他。
兩隻玉手,非常自然的,幫他整理著衣裳。
“...”
到底是你逼我,還是我逼你啊?
美少婦整理完畢,輕輕的拍打著,隨口問道:“你正哥,要你殺的?”
呼...
粟逆空見她沒繼續追問,一下就鬆了一口氣。
“沒有,是我自己要殺!”
“你自己要殺的?”美少婦翻了翻白眼,不好氣道,“粟十八,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你要嫂子怎麼說你啊。
粟正這人,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袒護他!
不要到時被他賣了,你還幫他數錢。”
粟逆空一陣尬笑,“嫂子,你這話說得...”
真的無法接啊。
“說得怎麼了?”美少婦撅了撅嘴,喃道,“就是他在這裏,我一樣敢說!”
“嫂子霸氣!嫂子威武!”
“嫂子,要是沒什麼事,我...我就先行告退了?”
粟逆空說著,悄悄的就要開溜。
“嗯...等等!”
美少婦見他要走,突然鬼使神差的伸出一隻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