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南見狀一陣無奈,“好吧!”
這一幕,跟前世在醫院見一些大領導...
何其像啊。
不過,等就等唄,是這女縣令有事找他的,又不是他有事來求她。
倒是要看看,到底誰先等不住!
“九黎州百花榜的榜首,似乎有點真材實料...”
李中南在站一邊,有些無聊地打量著眼前的寡婦縣令。
上次在衙堂上,距離有點遠,而且沒能仔細瞅。
現在,距離隻有三兩米。
乍一看,是跟世醫學院的“滅絕師太”差不多,但這寡婦縣令卻比她美上許多,並且...好像味不一樣。
此時這女縣令,神情淡漠,俏臉上不施粉黛,卻掩不住絕色容顏。
明亮的眸子,閃爍著動人的光澤,精致的妝容秀發盤在頭上,顯得十分...端莊和高貴?
日了,竟然有這種感覺?
女縣令偶爾看完一案牘,稍微卷了卷衣袖,拿起筆沾了沾墨水。
手腕露出來,帶著一白玉鐲,卻是襯出她如雪的肌膚。
白嫩的啊。
即使穿著寬大的官服,酥胸都高高支起。
規模跟嫂嫂有得一比!
為何每每見一個女子,都忍不住拿來跟嫂嫂對比?
這腦子啊!
“淫徒!反骨!”司徒菡感受到他肆無忌憚的目光,內心不由地碎了一口。
隻是,臉上卻沒任何表情,繼續閱案牘。
就是要晾著他。
時間,在緩慢流逝著。
從下午到傍晚,然後再從傍晚到深夜。
“嗯!”
...這麼久了,竟然還沒開口詢問?司徒菡感覺頸脖難受得啊,實在忍不住扭動幾下。
然後,抬頭往前看...
隻見這人站著是站著,但卻是睡了過去。
一時間,怒得她啊,敢情是我自己晾自己啊!
這女縣令再也無法淡定,猛地就是一拍案桌:
“粟逆空!”
“在!”
李中南驚醒了過來。
司徒菡忍住怒氣,淡聲問道:“在本官麵前,你為何又不跪?”
李中南聞言一愣,道:“這裏又不是衙堂,沒這必要吧?”
“你是民,我是官,為何沒必要?”司徒菡定定地望著他,“難道,你心裏不服本官,不服朝廷,想要造反不成?”
“我...”
沃日啊,這帽子扣的。
李中南咬咬牙,屈膝而跪,“草尼,見過縣尊大人!”
司徒菡一陣滿意,問道:“知道本官找你,所為何事不?”
“不知,請大人明示。”李中南說話間就站起來。
司徒菡卻又猛地一拍案桌,怒斥道:“粟逆空,本官有讓你站起來了嗎?”
“司徒菡!”
李中南恨得啊,咬牙切齒瞪著她。
上次在衙堂上,要他跪,情有可原。
現在,是私下啊。
這寡婦縣令,又是晾了他幾個鍾,又是逼迫他跪拜,這...擺明了是要有意拿捏他啊。
司徒菡瞥了他一眼,不屑問道:“怎麼,你想咬本官?”
李中南:“我...”
“竟然沒膽咬本官,你還不速度跪下!”
司徒菡輕拍案桌。
聲音,似乎不帶任何感情色彩,但她嘴角處卻是翹起一個得意的弧度。
“我...我跪!”
李中南內心一狠,雙腿一屈在她麵前就是一跪。
隻不過,在屈膝的過程中,一隻手腕一抖,一個小瓶子出現在手掌中。
指頭一戳,弄破紙製瓶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