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蘇祁抬起了手,看著張大人道:“這林冬生何故傷人?張大人可以查明?”
“這……”張大人看了看王瑞道:“已經查明,這林冬生說是因為這王瑞嘴賤。”
難道,這蘇侍郎是覺得他判重了。行凶傷人判打二十大板,關押一月,已經是最輕的了。
蘇祁笑了笑道:“那張大人你可知道,這王瑞如何嘴賤了?”
這他怎麼知道?張大人搖著頭道:“下、下官不知。”
“好個不知,這前因後果都未弄明白,張大人便草草宣判,未免也太兒戲了些。”這姓張的明顯就是想早點兒結案。
看熱鬧的百姓,都覺得蘇祁說得好,這張大人就是把斷案當兒戲。如何判,竟然還要聽那王瑞的,好似這公堂是為王家開的一般。
張大人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點著頭道:“是下官疏忽了。”
“林冬生你說說,這王瑞如何嘴賤了?”他看著林冬生問道。
林冬生看向了淩霄,有些難以啟齒。
淩霄見四哥看著自己,便笑著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直接說便是。
如果她沒才錯的話,這王瑞定是說了一些與她有關的粗言穢語。
林冬生瞪著王瑞道:“他粗言穢語侮辱我家小妹,我一時氣不過才動手打了他。”
王瑞一聽,立馬叫了起來:“誰粗言穢語侮辱你家小妹了?老子當時明明就在說林初柳那個蕩……”
“閉嘴!”蘇瑾厲聲嗬斥,不準王瑞把後麵那個字說出來。
蘇祁側目看了自家三弟一眼,暗想,他家三弟這反應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王瑞嚇了一跳,差點兒沒咬著自己的舌頭。等等,林初柳、林冬生,難不成這林冬生,就是那林初柳的哥哥。他脖子有些僵硬的轉過頭,看著坐在蘇瑾旁邊的孕婦,他方才好像聽見那林冬生喚她小妹來著。難道,她就是林初柳?
淩霄見王瑞在看自己,便皮笑肉不笑的衝他道:“沒錯,我就是你口中的林初柳,方才你是想說蕩……什麼來著?”
門外的百姓大驚!
“這人就是休了狀元郎的林初柳?”
“她都承認了,應該不假。”
“不是說她貌醜無鹽,凶悍粗鄙嗎?”這瞧著,完全與傳言不符啊!
“傳言有誤。”
“原來她生的這麼好看,難怪雲王……”
“噓……”有人忙噓了那要提雲王的人,那話在這兒可不能說。
那人忙噤聲,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嘴。
王瑞上下打量了林初柳幾眼,這婦人倒是有幾分顏色,難怪雲王會看上她。這婦人外表瞧著是挺正經的,可是骨子裏不過就一個蕩婦而已。
他也不慫,這蘇瑾越是不讓他說那兩個字,他便偏要說。他蘇瑾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讓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