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兒?眾人的嘴角不由抽了抽,他該不會是在叫這孩子吧?這名字,也太土了一些吧!
“冬生兄弟你該不會是在叫他吧?”雲旗踮起腳尖兒,用扇子指著他懷裏的孩子問道。
林冬生道:“是啊!”
“這名字是不是很好聽?”林冬生看著眾人問道。
好聽個鬼!眾人的在嘴角再次抽了抽。
不等眾人回答,林冬生便喜滋滋的說道:“以後我大外甥的小名兒,就叫做鐵蛋兒了,大名兒等我小妹起。”
“這……”連孩子的臉都還沒看到的衛諺,擰著眉道:“還是先問問初柳的意思吧!”以初柳的審美,是絕對不會讓孩子叫鐵蛋兒的,就算是小名也不行。
林冬生白衛諺一眼,沒有搭理他,一口一個鐵蛋兒的叫著。
“哇啊……哇啊”屋內又傳出了嬰兒的啼哭聲,不過這聲音,明顯弱了許多,細細的跟小貓兒一樣,不仔細聽都聽不見。
“恭喜恭喜,又是個小公子。”穩婆走到門口說了一聲,沒一會兒,宋女醫便抱著孩子出來了,不過她臉色卻有些沉重。
“這孩子怎麼這麼小?”林夏生小心翼翼的接過宋女醫手上的孩子。這孩子,明顯是比老大小了瘦小的許多,而去瞧著還十分沒有精神。有點……病怏怏的!
衛諺一聽,便忙擠到了林夏生的身邊,一看到自己的小兒子,他諺的心便都揪了起來,他怎麼如此瘦弱。
宋女醫道:“本來就還沒足月,因為吃了紅花,才不得不催生,這對孩子也就是有損傷的。而且,小公子也在肚子裏待得久了些,所以他可能會有些先天不足,日後怕是體弱多病,活……”宋女醫沒有繼續說下去。
禦醫們都看了,說這孩子先天不足,日後怕是活不長。
衛諺隻覺得有什麼東西壓在了他的胸口,讓他透不過氣來,眼前也起一水霧。
“紅花?初柳怎麼會吃了紅花呢?”雲旗抓住了重點。誰都知道這紅花對孕婦而言是禁忌,初柳又怎麼會食呢?
越輕雲深吸了一口氣道:“有人在她的安胎藥裏,下了紅花。”
衛諺紅著眼看向了越輕雲,能在王府,往初柳的安胎藥裏下紅花的,勢必是雲王府的人。
“何人?在何處?”他問道。
越輕雲道:“一個負責采買的婆子,人跑了,我已下令,全城搜捕。”
小玉跟他說了,那安胎藥還經了陳婆子手,而且,那陳婆子還不知所蹤了,所以那下紅花之人勢必是她。
“她為何要害初柳?”衛諺看著越輕雲大聲質問道。雲王府的下人害初柳,還能與誰有關?自然是他越輕雲!
越輕雲危險的眯著了一雙鳳眼,冷聲看著衛諺道:“怎麼?你是在向本王興師問罪嗎?”
他冷“哼”一聲接著道:“初柳在本王的府裏出事,本王是有責任,但是也輪不到你衛諺來興師問罪?”
畢竟,他不過是一個背著發妻,另娶她人的負心漢。而且,他現在已經不是初柳的夫君,沒資格向自己興師問罪。
其實他也想不明白,那陳婆子為何會害初柳和她的孩子,畢竟,她們並無仇怨。這事兒,他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皇叔不用動怒,衛卿這不是心裏著急嗎!”聞到火藥味兒的越崇明忙上前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