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笑點低的男生又感動又無語,被這麼打岔後但倒不是很怕了,他吸口氣吼:“誰他媽是你賤內,我是你爸爸!你、你要殺就殺,別別別別、別以為我怕你啊!”
阮行舟瞅到這裏忽然想到什麼,仰頭對上麵的千戟小聲說:“我好怕怕哦。”
千戟:“???”
猝不及防的龍君聽到他硬邦邦的‘好怕怕’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阮行舟瞪著死魚眼,嗲聲嗲氣:“嚶嚶嚶~,戟戟我想要抱抱。”
千戟:“……”我看你在想屁吃。
千戟表情一言難盡,意識到他家混賬人類又開始智商往下麵走,不知道抽了哪門子風。
不過有多次遇到阮行舟抽風經驗的年輕龍君眯起眼,沒吭聲,等著阮行舟下一句。
果然阮行舟又補上一句:“他們看著挺可憐的,我好同情他們哦,我是不是很善良?是不是很可愛?你是不是更喜歡我了?!”盡管他沒有同情心這種感情,也不會憐憫別人,感同身受到其他人的痛苦,但接受教育了阮行舟還是知道,遇到類似情況,作為正常人類是該伸出援手的。
況且這樣說大概會讓我在他眼裏顯得更有人情味。阮行舟想,小說上說男人都喜歡溫柔善良的受。
他雙眼放光,‘不動聲色’討好自己的男人,覺得他家戟戟肯定會特別感動,然後給他一個含情脈脈的吻,大手摸在他耳垂上安撫他。
然而。
他家男人不僅不為他的善良感動,反而大手按在他腦瓜頂上,陰惻惻咧嘴微笑,給了他最愛吃的真·摸頭殺。
他家男人還說:“再在關鍵時候抽風,我就錘死你!!!”說完揪住阮行舟呆毛,不讓他繼續作妖。
腦門一圈紅指印的阮行舟小臉冰涼,嘴角下撇,心想:
淦!
走清純白蓮花路線不知道為何失敗了的阮總很生氣,灰常生氣,像被拎住耳朵憤怒的紅眼小白兔,殺氣騰騰扒住門框繼續往外看。
一直忍笑的魏多葉捂住嘴,繼續哆嗦。
那邊的鬼大嬸聽到男生這麼說反而歪頭有些不解的樣子,喉嚨裏發出噝噝啦啦的氣音,“你麼怎麼了?哎,我就是想告訴你們不要玩的太晚而已。”
之後她又很是疑惑的補上一句:“對了,他們在喊怪物?什麼怪物?”
怪物當然是你,你他媽身體都爛了還不是怪物?!
兩個學生在心裏咆哮,但怎麼敢那麼說,隻好拚命搖頭。
鬼大嬸一鬆手,嗬嗬嗬笑著將他們放了,“啊,原來不是在說我啊,我就說你們都是有禮貌的客人,不會喊我一個普通人怪物的。”
她慈愛的捏起圍裙擦了擦臉上的爛肉,“快回去睡吧。”說完拎起地上的菜刀又去了其他旅客的門。
兩個大學生撿回一條命,腰軟腿軟跪倒在地上,不知道為什麼對方這麼簡單就放過了自己,不過他們也沒來得及想明白就被魏多葉的樹枝卷走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緊張到心髒差點炸裂的兩個男生剛開始還胡亂掙紮,當看到室友熟悉的臉和其他人後他倆懵了。
其他‘粽子’:來了老弟~
兩個男生:……你們是在玩捆綁paly嗎?
鬼大嬸還在拎住菜刀掃蕩。
開門後抓出人來就是好一頓貼臉伺候,把人嚇到屁滾尿流後還輕聲細語送溫暖送關懷,臨走前問一句:“怪物在哪?”
大部分嚇傻了反而被鬼大嬸扔掉,也有拿起凳子或者防身道具攻擊反抗的,但鬼大嬸沒有痛感,肉都被打掉了也不會停止行動,反而是反抗者都被菜刀砍掉半個腦袋,白的紅的稀裏嘩啦噴滿牆壁,屍體如同垃圾被扔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