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龍君有些發癢,可還是打開緊密拚接的逆鱗,滿足他的好奇心。
軟軟指肚扣到了硬麟下麵的柔軟後立刻抽動蜷縮起來,麵癱舟探頭看了看,確定沒扣壞了才順著摸一把,把鱗片按回去。
“我就是扣著玩。”他說。
千戟嗓音低沉:“我知道,給你玩。”
“……”
麵癱舟沉默了會兒,修剪整潔的白皙細長手指慢慢摸在逆鱗上,豐潤粉紅的嘴唇一抿一抿,一縮一縮的。
“我們……好久都沒做了吧?”
“…………”
千戟沉默不說話。
阮行舟掐指頭小聲嘟囔著給他算。
和雲沉那個倒黴玩意見麵時的前一天晚上,千戟還抱了他很久,所以之前不說,就從去雪村開始算,他們就沒在做過,之前君華說為了生產順利多多活動一下是好的,所以他們還挺頻繁的。
阮行舟喜歡和千戟親密,被強壯如同野獸的他家男人掰扯。
千戟則是表麵看不出,自從第一次開始就如同解放了龍族天性,嘴上說著不要算了,身體倒是誠實的很。
於是龍族夫夫二人,白天一個人冷酷霸道總裁,一個是威嚴鐵血龍君,一到了晚上……
嘛~
以前天天吃肉,現在一不讓吃了,阮行舟還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口吻有些困倦,眼皮也往下落,抱怨的跟他家龍一天天算日子。
越說,千戟之前緊閉的雙瞳睜的越大,粗壯結實的龍身盤的越緊,最後阮行舟都有些勒得慌了。
“要是這樣也可以就好了……”他說:“明天母親來我帶她去別的地方住,估計要有一段時間我們見不到了。”
“……”
“戟戟,你說,龍——唔!”
龍變成龍後,那嘰嘰藏在哪裏了呢?
阮行舟沒見過千戟變成龍後,‘大娃二娃’露在外麵過。所以,是能收回去嗎?像蛇類那樣?
他很好奇。
這可能是從事生物研究工作者的通病。
雖然嚴謹來說,他並不是科研人員,可阮行舟無時無刻不充滿了對未知的探索欲和好奇心,並從中享受挖掘商機的快樂,這也許是曾經的他患有情感缺陷後唯一擁有的感情了。
阮行舟還沒問完,他就被突然長大了一圈的龍整個壓翻,龍的身體盤動,被死死按在肚皮上的阮行舟根本不能以人力抗衡,隻能像個奶狗被按在地上滾。
睡衣向上翻卷淩亂,那種蛇類的鱗片劃過皮膚帶起的雞皮疙瘩以及刺激,讓阮行舟生理性的顫抖。
白天塗抹發膠做出冷酷總裁模樣的阮總,到了晚上洗過澡,這一頭黑發就有點長了,黏黏糊糊絲絲縷縷黏在臉頰上、枕頭上、含在唇縫裏……
他是故意留長一些的。
用習慣的造型師告訴他,長而細碎的頭發會讓他冰冷鋒利的眉眼看上去更加溫柔,俊美且無表情的臉因此顯得居家。
做弱勢一方的打扮。
不是為了討好女人,是為了討好男人。
千戟也喜歡。
雖然他家龍沒說過,但阮行舟從來都是用這麼多年阮氏培養出來的商場手段,仔仔細細觀察著他‘明戀’的這條龍的一句一動,微表情、什麼口吻……
所以他就是知道,千戟是喜歡的。
他喜歡的男人,他喜歡的龍,他都知道。
除了,阮行舟總在雙方心意上犯糊塗。
千戟現在很大了。
為了方便活動,千戟盡量把真身收在十四五米長,粗細阮行舟還能抱住的程度,而現在,床在咯吱咯吱的響,龍尾盤在寬敞的臥室地毯上繞著房間內的沙發繞了幾圈,龍身一半從床底下穿過,纏一圈,在下去,在纏一圈。
直接把阮行舟和床捆綁在了一起,寬鬆的褲子都蹭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冰絲的四角內褲,至於內褲也被蹭的太靠下。
大部分人的肚皮上有一條顏色稍深的‘線’,從肚臍以下把人一分為二更為明顯。
阮行舟就有。
一小撮毛發已經露出來,一直延伸到平坦肚臍的線條神秘而性感,兩邊胯骨突出,往上走,上麵的睡衣褪在脖頸和肩膀堆積,露出兩點粉色。
粗壯的龍身在上麵緩慢盤緊,赤紅泛金的鱗片刮在冷白的皮膚上如此的鮮明,阮行舟抿緊嘴唇麵無表情的閉上眼睛吸口氣,臉頰上已經燒紅了。
鋒利龍爪在兩點上勾了一下,疼,又不是很疼,阮行舟下麵立刻就站了起來,把內褲撐開一條縫。
之前說了阮行舟擅長研究他家龍的每一個小動作。
現在都這麼明顯了,他當然知道千戟要做什麼,於是他艱難的從被龍身捆綁的姿勢伸出手,把自己的內褲從屁股下麵扯掉,然後雙腿蹬幾下把衣物都踹到一旁,曲著膝蓋大張開雙腿讓千戟的龍身可以卡在——
“唔~”
光滑的雙腿一個哆嗦差點沒繃住,龍身在腿中間緩慢滑行,沒下力給小小阮壓壞,可鱗片蛇類那種觸感貼著腰都要命,何況貼著股溝,蹭過發紅的入口和褶皺,蹭過稀疏的毛發和兩個‘小袋子’
阮行舟咬住下嘴唇開始哼哼,下麵一縮一縮的張嘴閉嘴,挨著的屁股嫩肉表皮兒不斷抽搐,有水往外流,很多,粘稠晶瑩的,自從孕期開始每次千戟一這麼弄他,他就繃不住。
龍鱗不涼,還熱,大概千戟是主火的赤龍吧,
阮行舟情動的雙腿夾緊龍身,雙臂繃直手掌揪住床單,眼睛都是往下淌的眼淚。
俊美的臉一片糜爛的緋色和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