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的衛生間和洗澡間是一體的,曾羽可能今天喝了很多的酒,在睡夢中可能被尿急瞥醒了,就不頓一切的衝進了衛生間,在我眼前方便了,我連忙用毛巾擋住了自己的身體,曾羽很快解決完了,可站起來瞧見了我,胸口的一陣酒氣讓她又吐了一地,我見她難受的樣子,急忙過去幫她捶著背,好讓她舒服一點。

可是痛苦的事發生了,我又犯了一次錯誤……

夜晚我們又親密的睡在一起,夜裏她對我訴說了她長久一直以來想要說的話,她愛我,直從見到我第一眼起就愛上了我,發至骨子裏麵的愛,工作的時候老是發呆,滿腦子都是我的影子,很想馬上跑到我身邊訴說對我的思念,她整整的講了一個多小時,我也聽得有些感動了。

深夜她把我擁得很就緊,像是新婚的情侶,更像是久了沒見的戀人,肌膚之間的溫度總讓人覺得很溫馨。

第二天,我們都起得很晚,可她還是先起了床,為我準備了早點,當她把早點端到我床邊時,從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幾年後妻子的影子,我在這幾十個小時裏卻遺忘了一個人,突然覺得腦子亂亂的,躺在床上又開始睡了……

謊言總是說過以後才覺得後悔,哪怕隻是善意的謊言,可那也是欺騙,一個無法挽留的錯誤,像是從空中墜落的水杯,碎裂的聲音總是讓人揪心的痛,那種無助的痛苦,猶如魚兒不小心遊淌在沒有水的沙灘上,拚命的垂死掙紮,可頑固隻能讓它慢慢的死去,心跳也一點點的停息。

我又從沉睡中醒了過來,大腦的記憶迫使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還有兩節課,無奈之下隻能委屈自己,從床上一股勁的爬了起來,隻聽見曾羽在廚房忙碌的聲響。

我懶懶的走出了房間,用惺忪的雙眼掃了一遍房間,看見曾羽在廚房忙碌的背影,很想親切的叫一下她的名字,可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我從認識曾羽到現在還沒親口叫過她的名字,經常都是你來了、你好點嗎?、你……你這個字已經代替了她的名字,她並不在意,每次叫著楓總是那麼的親密,像戀人之間的昵稱,讓人覺得總是很甜蜜,可我和她是戀人嗎?我們相愛過嗎?許許多多的問題同時從大腦發出質問,我無從作答。

她進了客廳見我靠在沙發上思索著什麼,於是輕輕的拍了我肩膀,很溫柔說:“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我習慣了這樣的回答,很多時候都是這樣,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想些什麼。

“噢!對了,今天陪我逛逛街好嗎?”她坐到了我身邊,深情的雙眼像是祈求著我回答。

“今天可不行!下午我還有課呢!我一會還得回學校上課?”我歉意的說。

曾羽失望的說:“喔!那算了,我一個人去好啦|!”

曾羽失望的表情好像渴望我去哄哄她,我去了,而且速度很快,雖不能陪她去,可好聽的話還是不會讓她失望,女人總是喜歡聽甜言蜜語的,那怕她知道是不可能,可還是很樂意接受。

“我改天一定陪你去好吧!乖!”說完又溫柔的在她的額頭留下了吻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