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立刻看向他:“你怎麼給她這東西?”
“孩子連條項鏈都沒有。”範伯伯理直氣壯地說,“過生日的時候我不是困難嘛,最近已經緩開了,給孩子買幾個小玩具。”
“這……”我爸爸忙站起身,說,“快謝謝範伯伯……怎麼能不聲不響地收老人家這麼貴重的東西?”
應付掉我爸爸,我感覺身上好累,回房間去休息。
這一覺,便直接睡到了後半夜,迷迷糊糊時,感覺我爸爸來了。
我想跟他說話,喉嚨卻發澀,發不出聲音,隻聽到範伯伯的聲音,說:“別起來,孩子,你發燒了。”
接下來的事我記得不太清楚,隻知道梁醫生過來檢查了一番,並安慰我,說我是勞累過度什麼的。
待我狀況完全好起來時,已經是兩天後了。
這天早晨我醒時,隻有範伯伯在家,我爸爸和司機一起送三隻去幼兒園了。
範伯伯和我一起吃了早餐,並告訴我:“下藥的人已經調查出來了。”
一邊將一個文件袋推了過來。
我立刻徹底清醒過來,打開文件袋,一眼就看到了裏麵掉出來的照片。
是貝拉。
裏麵有個內存卡,保存了一段視頻,以及其他人講話的音頻。
不過,所有的證據加起來,隻說貝拉買了藥並下了藥,將藥放進了我的飲料杯裏。
我也確實記得,那天晚上,有很多次是貝拉給我端了飲品。
文件袋裏還有關於貝拉的生平資料,她今年二十九歲,是一位富豪的在外的私生女,雖是私生但極受寵。
她經常和莫極妙等人一起舉辦各種成年人Party,私生活極為混亂,是個海王式的人物。
我看到這裏,眼皮突突直跳,抬起頭問:“莫極妙還辦這種活動?”
“莫道的人在這方麵一向如此。”範伯伯說,“你再往下看。”
後麵還有一些貝拉在參加各種Party的照片。
我看著看著,便看出來了——照片上還有權海倫。
我震驚極了:“她和權海倫認識?”
範伯伯點點頭,說:“但我不覺得下藥會是權海倫指使,權海倫沒這本事。”
的確,權家的能力比不上貝拉家,而權海倫在權家也比較邊緣,她這會兒自身難保,沒本事指使貝拉。
我說:“可我從來沒有得罪過她。”
範伯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即說:“貝拉已經失蹤了。”
這顯然不同尋常。
我忙問:“為什麼會失蹤呢?”
“昨天事情一調查出來,我就派人去抓她,希望把她帶來仔細詢問。”範伯伯說,“那時才發現,她已經先一步失蹤了……她背後的人非常靈敏。”
我說:“不排除是莫小姐和繁華。”
“繁華的嫌疑可以排除了。”範伯伯說。
我忙問:“為什麼?”
“因為那天跟你聊完之後,我就派人把那小子揍進了醫院。”範伯伯說,“直到現在他都還沒出來。而我第一時間就買通了照料他的護工,在醫院放了一隻攝像頭,這幾天他很安分,沒有做過可疑聯絡,而且他也在找貝拉。”
原來如此。
我說:“您怎麼這麼著急就把他揍了?”
“反正早晚都要揍嘛,早點揍進去,方便監視他。”範伯伯說到這兒,有些不忿,“而且你一回來就發了燒,醫生說了,你是太疲勞了……蠢蛋。”
我看著他忿忿的臉,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說:“謝謝範伯伯。”
雖然貝拉的事暫時沒了頭緒,但想到繁華被打進醫院兩天,我還是感覺很爽。所以,吃過早飯後,我便跟範伯伯要了醫院地址,並叮嚀他一定要通過攝像頭觀察好,見我吃虧就要救我,得了他的保證後,便開車出了門。
繁華所在的私立醫院離得不遠,我在門口買了一束價格及其昂貴的鮮花,便上了樓。
病房裏並沒有人,正在打掃的護士告訴我說,繁華下樓去散步了。
我便在走廊裏等,不多時,便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本著陰暗的念頭,我縮到了轉角,很快,便聽到了說話聲。
是一個很好聽的女人聲音:“……你就告訴我吧,打你的人是誰?我一定不讓他好過。”
“真的隻是街邊地痞。”繁華的聲音裏帶著寵溺的笑,“別擔心了,成天為了我的事費心,都變醜了。”
女人顯然不高興了,說:“你才醜,淨說些氣人的話……”
這又是哪個女人……
我忍不住探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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