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忍著屈辱想讓他快點結束,沒想到換來的是江臨無休無止的掠奪,等結束後,已經第二天了。
南喬坐在病床邊,眼圈紅紅的,強忍著酸澀,南豐毅雖然醒來了,但還是要戴著氧氣罩,說話也不利索,隻有斷斷續續的幾個字。
“喬喬……別怕,爸爸,會好。”
南喬哽咽點頭。
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多問什麼,隻想自己的父親快點好起來。
現在已經是個好的開始了,她必須更加堅強才對!
南豐毅睡著後,南喬被帶回了南家,才剛進家門,就看見許曼貞站在樓梯上指手畫腳。
“你們想幹什麼!”南喬衝過去,從下人手中將父親最喜歡的古董花瓶奪回來,緊緊的護在懷裏。
許曼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勾唇得意的笑:“南喬,江臨該不會沒告訴你吧,這房子將來是留給我們做婚房的。”
南喬的心髒痙攣了一下,疼得她站不穩。
許曼貞拍了拍手,帶著她的人走了,“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裏,讓她好好的留戀一下吧。”
許曼貞得意的笑著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南喬用力將門關上。
身子緩緩滑下,她緊緊的抱著膝蓋,將頭埋了下去,肩膀小心翼翼的顫抖著,齒縫壓著哭聲,一點一點的溢出。
深夜,江臨從外麵回來,一腳踹開南喬的房門,看到地上的行李箱。
南喬正想起身,江臨突然撲了過來,將她按在地毯上。
撲鼻而來的酒味,江臨喝醉了。
南喬掙紮著要起來,江臨整個人趴在她身上,低沉的叫了一聲:“喬喬……”
南喬的心髒劇烈一顫,久違了的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南喬的心尖酸到極致,不斷的痙攣抽搐,疼得她眼淚直流。
下一秒,江臨封住她的唇,那樣難舍難分,就如在過去的戲裏一樣。
南喬的心髒疼得差點停止跳動,江臨的手捧在她的臉頰上,那隻手是他平常戴手表的手,可現在,手表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手腕上突兀的三條傷口,好像是用鈍刀割的。
“你的手……”
江臨的動作被打斷,他的視線隨著南喬移動,落在了手腕上那三條傷口上。
江臨,你在想什麼呢?
她是南喬,是你殺父仇人的女兒!
那隻捧著她臉頰的手忽然一轉,用力的掐著南喬的脖子——
“為什麼你們還能好好的活著!”
南喬被掐著完全說不出話來,勒在脖子上的那隻手像是要烙進她的血肉裏,
就在南喬的臉色呈現出一種非正常的暗色,江臨突然把手鬆開。
空氣穿過喉嚨火辣辣的疼。
江臨突然開口道:“你今天去醫院了,看到你爸醒來了是不是特別高興?”
南喬抓著脖子說不出話,有不好的預感。
江臨冷笑:“可是我一點都不開心。
果然——
“南豐毅死了才好!”
“不要!”
南喬緊繃的神經斷裂,帶著哭腔央求:“別動我爸,你有什麼怨氣衝著我來,我爸犯下的錯我來承擔,我來贖罪!”
“贖罪?”江臨喃喃的重複了一句,陰冷的看著南喬,“你要贖罪是嗎!好啊,南喬,我看你要怎麼贖罪!”
他一把將南喬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