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的時候,犧牲也是難免的”
瑪格麗特女士苦澀的說道。
身處她自己命名的“綠廳”(the green room)之內,
瑪格麗特女士高坐沙發之上,傾聽著埃及局勢的新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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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國倫敦,存在著這樣的一間老舊的建築:
通體黝黑,映襯的白色的拱門越發明亮;
白色的拱門之內,反襯的黑色的大門更加漆黑;
而漆黑大門的映襯著它的門牌號,更加明確;
從下向上三分之二,約在0.618的位置,
凸顯著一個白色的門牌號:
“10”
其名為唐寧街十號。
沒有人能夠打開門,走進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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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聽起來就像一個中文名字。
不過,downing,和唐寧,
這兩個發音相近的字符之間,卻存在著極大,極微妙的差異。
唐寧街十號。
前首相瑪格麗特女士稱之為“不列顛最珍貴的珠寶”。
英國首相官邸,以及辦公地點。
英國政治權力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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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不希望出現犧牲。”
瑪格麗特女士這樣說道。
“不過有的時候,我們也必須苦澀的承認:犧牲是不可避免的。”
“是的,首相閣下。或許與俄國人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他們表麵上說要與我們合作,實際上完全不在乎我們外派人員的人身安全。我們的整個秘密聯絡處的人,全部被他們殺光了。看起來,應該是穿越時空的‘斯內普’,擊殺了cccp大探子馬卡洛夫。從我們情報人員的信息來推斷。”
瑪格麗特女士大有深意的看了她的這位私人秘書一眼。
她當然知道,這位也是外交部派來的人,同時,也同時是猶太人和美國人的私下說客。也因此,對於他會說出什麼樣的話,她也已經心裏有數了。正因此,召見這位私人秘書過來,本身也就是一種信號,一種態度的表達。
“確實。我認為我們或許必須重新審視這次與俄國人的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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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德?你怎麼認為?”
這位私人秘書隨後便離開了綠廳。
“嗯。(well)首相閣下。我也同樣認為這次合作值得商榷,但是,我們真的能夠確認,埃及的這次實驗不會成功嗎?我認為,在正常的合作模式下,俄國人絕對不會私自幹掉我們的秘密聯絡站的人。那邊一定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非常重要。”
“這個馬卡洛夫是何許人也?”
“或許這個問題您應該問國防部長,或者MI6的人。不過據我所知,如果馬卡洛夫出現,並且甚至犧牲在埃及。那麼這裏至少是蘇聯的頂級機密。俄國人有秘密沒有告知我們,在我們和他們合作的時候。而這一定非常重要。否則他們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段,把我們的人清出局。”
“確實。”
“不過正好我們的手裏有一張牌。”
瑪格麗特女士說道。
“正是。”
阿諾德爵士點了點頭。
“西弗勒斯·斯內普。就算他是時間旅行者,至少他也是英國公民,他也是霍格沃茲的教授,他競爭霍格沃茲院長,鄧布利多的繼承人,還需要我在眾多提名人選中,給他簽字的。在可預見的未來,我們保守黨將持續秉持不列顛的政壇。我相信,我們會給出一個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鐵娘子”說道。
“完全正確。”阿諾德爵士附和道。
“所以我們應該派人過去接應他嗎?阿諾德?”
瑪格麗特問道。
“首相閣下,我必須說。目前,我們在聯邦德國駐紮有兩個特種空勤旅。在那裏有著兩個秘密基地。我們完全可以調撥我們的人過去。不過從目前的的局勢來講,恐怕來不及。因為我們都是知道俄國人行事的特點的。”
“一旦冰山露出角來,整個冰山就已然浮現了。”
“所以難道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或許我們應該做什麼,但是我們什麼都做不了。這難道就是你給我的答案?阿諾德?”
阿諾德的表情瞬間一凝。
“完全相反。我們有大把大把的事情可以做。”
“那就是,什麼都不做。”
“什麼?”
“什麼都不做自身也是一種做。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必須有和‘時間旅者’斯內普進行直接談判的籌碼。依靠共情隻是一個方麵,尊敬的首相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