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茹白色的身影,搖搖晃晃的跑出了體育場,確切的說是逃出了體育場,她怎麼受得了陳設那麼痛苦的表情啊,盡管是極力隱藏的表情。漫天風雪擦幹了田茹的淚痕,但她卻一點也沒有冷的感覺,幹嘔還在繼續,這個月那個還沒有來,難道是……。想到了極為恐怖的事情,田茹臉色又是驚人的慘白。捂著胸口,田茹一步一釀蹌。頭發上,衣服上掛滿了雪粒。
當白木還在說著有著有的沒的拖延這時間時,趙其老遠就看到了田茹,也不顧秋煙的淫威了,撒腿就朝著田茹跑去。
“哎,我沒說完呢,你跑啥?”白木看到趙其連頭也不會,無奈的罵了句“草。”又豎了個中指。
趙其緊張的小心的扶住田茹,用與他極為不符的聲音,溫柔的說:“怎麼了?你…。”
田茹看了眼趙其,木訥的搖搖頭,眼睛裏毫無生機。
這時,白木與陳秋煙走了過來。看到趙其扶著田茹,白木就是氣不打一處來,田茹和陳設本是一對啊,就是因為這個趙其,他們二人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在白木看來趙其就是活脫脫的第三者啊,於是他用力的拍向趙其的肩膀,沒好氣的說:“我TM和你說話呢,你就跑到這來掛妹子?”
要是平時,如果有人這麼對自己說話,趙其絕對掄起拳頭就和那人打在了一起,當然,陳秋煙除外。但是,此時趙其雙手扶著田茹,生怕她有些閃失,哪裏還顧得上趙其呢。白木看著他沒有反應,心裏還是暗暗驚奇,趙其什麼時候這麼軟了,想和他打一架這麼困難?
“我TM和你說話呢。”白木用拳頭撞了下趙其。
趙其還是緊張的看著田茹,他能看得出她心裏絕對有事,又問:“你說話啊,你怎麼了啊。”
此時白木也瞪大了眼睛,今天怎麼回事,都被大雪吹壞了腦袋?先是陳設神秘的讓自己引誘出秋煙和趙其,後是趙其仿佛變成了軟腳蝦一般,有問題,有問題,想到這白木又是搖搖頭。
“體育館裏陳設在向趙佳佳表白。”田茹突然說出了這句話。
這則消息帶來的震驚,就像是國足踢進世界杯,又或者物理學家發現上帝粒子一般,至今幾人的耳旁還傳來陣陣轟鳴聲。
白木長大了嘴巴,說:“什麼?那個討厭女生的陳設竟然會表白!”隨後又再一次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此次陳設的目的就是趙佳佳的話,那麼……旋即又低下頭觀察秋煙的舉動,他做好了為陳設隨時叫救護車的準備。
陳秋煙怔了一下,隨即想到那是佳佳啊,陳設一定是逼迫佳佳了,好像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了佳佳那委屈的表情了,她捂緊拳頭,突然怒吼一聲:“媽的,我廢了他!”撒腿朝著體育場跑去。
“你冷靜啊,冷靜啊。”白木緊隨秋煙而去。
相比之下,趙其反而有些冷靜,雙手還是僅僅抓著田茹,眉頭緊鎖,一副認真的樣子,與平時那個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極為不符,他說:“怎麼了?告訴我。”
田茹看著趙其,停滯了幾秒,淡淡的說:“我好像有了。”話語之間,仿佛是一張燃盡了生機的紙般,隨著這句話隨風飄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