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分配班宮之後,便在問道院舉辦了一次問道大會,這是新學子特有的機會。
問道院和其他書院不同,問道院專門針對學子個人問題來因材施教,隻要有問,那就必答,若是一些問題超越了認知範疇,那也無能為力。
新學子入府,問道大會是讓大家更好的認知玄體的奧妙以及用氣鍛體。
大會進行如火如荼,而新學子卻有兩人沒有前往。
白靈在學子宿舍偷襲江洋,被左師懲罰剝奪半年入問道院的資格,反之江洋,則是覺得沒必要去。
七夜府邸,院落裏,江洋躺在躺椅上,閉著眼睛休憩,七夜作為問道院主辦,不可缺席,況且還要解決諸多學子的問題,於是江洋理所當然的躺在了七夜的躺椅上。
手裏有一包瓜子,躺椅旁還有一張飯桌,桌上是江洋吃剩下的碗筷,至於顧漫則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這幾日過得是極為舒坦。
“人生贏家,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江洋雙眼不再射出紫光,但所見世界還是一片盎然紫意。
不過不影響視力,差不多在七夜府邸呆了一周的時間,每天顧漫都會準時送飯過來,沒有靈石修煉,顧漫也會自掏腰包。
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美。
江洋靠在躺椅上嗑著瓜子,“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沉思半響,江洋猛拍大腿,“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太妙了。”
從小跟隨師傅飽讀詩書,萬卷書海遨遊其中,莫九對他的影響力那是極大的,這也導致他繼承了他師傅那詭變多異的性格。
“能躺著,絕不站著,簡直不想離開啊!還有一個漂亮的丫鬟伺候…”
“你在說什麼?”午間,顧漫又準時來到七夜府邸,還提著江洋的午飯,隔著很遠就聽見江洋在自言自語。
江洋猛地蹭起來,睜開眸子看著顧漫,今日顧漫一身紅白相間的霓裳,廣袖金邊,長發如瀑,還是那般靈動美麗。
“沒說啥,你不是說你晚點來嗎?”江洋好奇問道,雖然他眼裏的顧漫一身紫色,也看不出霓裳是何顏色。
顧漫來到躺椅旁,將吃剩下的碗筷收拾,然後重新上了一兩道菜,說道:“我是來給你傳達消息的。”
將飯菜放置桌上後,顧漫一本正經的看著江洋,“今年一級學子的任務出來了,千名學子,分成一百個小隊,每隊十人,赴四大極地州剿滅劫匪。”
“嗯,還有呢。”江洋迅速端起大碗,聽著顧漫說起今年的學子任務。
每一年學子入府,都會有一次大動作,曆屆還曾有前往邊境作戰的,執行的任務不同,危險係數也不同,千名學子,若執行的是有生命之危的任務,會死不少人。
每一年任務不同,有邊境作戰,有剿滅劫匪,也有前往其他學府交流,說白了就是踢館,還有扶貧,前往一些鄉鎮,幫助普通人幹農活,或是用法術為窮苦人家謀利等等。
上有國策,下有對策。
夏神朝立朝才百年,戰事吃緊,抽不開人手治理內部,而內患不管,恐有動國之基的危機,於是國策頒布,命各仙府學子為神朝平定一些內患。
如此治國,外有強軍鎮守邊境,內有國人平定內患,百年不到,這才有了如今的夏神朝。
顧漫繼續說道:“這任務很危險,你要知道,那些劫匪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學子,我擔心…”
江洋疑惑的看著她,她這才說道:“這次恐怕會有不少學子喪命,我聽說三年前也曾有過一次清剿任務,那次死了不少人。”
“一級學子最強的也不過命體二階,如何清剿劫匪?命體境本就是少數,哪怕同為命氣巔峰,我猜學子也幹不過那些亡命徒。”江洋如是說道。
他從小就和劫匪打交道,說是一群劫匪,其實也不盡然,算是一些小幫小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