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在賽前受傷,並未和婼婼一起參賽,幾個時辰之後,他才知道婼婼出事。”花無痕回答。
“廢物東西!關鍵時候就掉鏈子!要他有何用?”花堅鐵青著臉,怒其不爭的罵道。
一旁的大祭司:……這家人區別對待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兒子受傷不聞不問。
女兒失蹤心急如焚。
難道花瑾瑜不是花家親生的?
“老爺,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責罵瑾瑜也無濟於事了。”蓉夫人開口勸道。
大祭司暗自點頭,總算有個不偏心的人出來說句公道話了。
蓉夫人:“眼下最重要的是,神魔獄那些人如此凶殘狠厲,婼婼一介弱女子,怎麼可能對付的了他們?她會不會已經凶多吉少了……”
說到後麵,蓉夫人有些說不下去了。
花家人聞言氣氛頓時陷入了死寂。
“如果婼婼真是被神魔獄所害,就算是以卵擊石,我們花家勢必也要讓他們血債血償!”花文彥赤紅著眼,低聲發誓。
他雖是一介文弱書生,卻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
花問月是他們花家的掌上明珠,更是他們願意用性命去保護的家人。
神魔獄要他性命可以,害婼婼喪命不行!
大祭司見,花文彥此話一出,花家人眸中不約而同的閃過殺意,心情頗為複雜。
他從小在祭司殿被師父帶大,雖說能通曉天文地理,可七情六欲這種東西於他而言很是陌生。
所以,他很不理解,為何花家人在明知自己和神魔獄硬碰硬,隻可能全軍覆沒的情況下,還如此無所畏懼。
要是尋常人家,就算要為家人報仇,至少也會選擇先保全自己的性命吧?
就在大祭司沉思的時候,花老爵爺突然對他開口道,“大祭司,老夫有一事相求。”
大祭司對著花老爵爺拱手回道:“花老爵爺無需如此客氣,我是寶兒的師傅,更是花姑娘的摯友,隻要能幫得上忙的,您盡管和我說。”
花老爵爺:“要不是大祭司的陣法玄妙無比,我們花家人也不會安然的坐在這裏。今日就是神魔獄和我花家的三日之期,他們既然放言要讓元夏生靈塗炭,肯定會無辜百姓下手。老朽想請求大祭司,竭盡全力護我元夏子民!”
大祭司點頭:“這是當然,南庭乃是元夏附屬國,本祭司定當會竭盡全力,保護元夏百姓……”
花老爵爺:“如此甚好,那就勞煩大祭司將花府外的陣法撤下吧!”
大祭司原本沒明白花老爵爺為何突然會提出這般條件,直到花老爵爺說出後麵這句話,他才明白他的意思。
花家人這是打算用犧牲他們,來保全整個元夏的安危!
與此同時,元夏朝堂。
司徒將軍跪拜在地,麵露激憤的上奏。
“啟稟陛下,臣今日得知一件大事,必須上奏。據聞,前幾日有一群身份不明之人闖入京都首富府花家,殺害了花家暗衛共計六十三人,當這消息傳出後,一時間引起京都百姓人人自危。”
夏帝聞言頓時眉頭緊擰,“花家發生這等大事,朕怎麼不知道?”
自從花問月替夏帝做了手術之後,他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前半輩子,夏帝因為政務繁忙,都沒有好好的享受過人生,經曆了上次的政變之後,他幹脆將朝政之事能推的都推給了景王和緒王,自己卻一頭鑽進了禦膳房,琢磨各種珍懂美食犒勞饞了好久的胃。